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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傅源他妈的指责,我连一句替自己申辩的话都难以说出口,只是沉默地听她数落,又不敢任性地挂了电话。
阿姨的声音听起来很恼怒:“乔雨啊乔雨,我过去还真的是小看你了,你到北京来才待了多久,就能和那么多的男人关系弄得不清不楚。你跟傅源勾搭上了不算,跟江慎行私下什么相处是样子我也看到了,这会儿又跟那个苏三纠缠到一起了。现在傅源为了你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苏家那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事儿想轻易过去恐怕也不容易。不要再跟我说什么你对傅源是真心的,还奢求我成全你们,我看你其实只是想要找一个有钱男人傍身罢了。”
“阿姨,您真的误会了,事情根本就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不想听你解释,我真的很讨厌你。拜托你别再纠缠我儿子了,乔雨,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莫要连最后的礼义廉耻都丢了。”
她丝毫不给我留情面地说完这些就把电话给挂掉了,我心里很难过,慢慢地坐在沙发上,而更可悲的事情是,而今听到这些话我已经连流泪的能力都失去了。没有傅源在我身边,我连一个可以寻求慰藉的肩膀都没有,眼泪流的再多,他的手指也不会为我擦干。
茕茕孑立,孤单影只,是我。
家里的烟已经抽完,我这段时间抽烟的频率更高了些,有时候连自己都感觉到厌恶,这本不是什么良好的习惯,可是没有一根烟夹在手上,又顿觉烦躁,心里的苦楚难以派遣,恶性循环而已。
我换了鞋带了零钱出门,想去小区外面的超市再买一盒烟抽。外面真是冷啊,我从温暖的室内下去,只随意裹了一件呢子大衣,却仍然抵挡不住北方冬天的凛冽。
脖子上忘了戴一条围巾,我只能尽量把衣领拢着,整个人缩在外套里发抖,显得瘦小可怜。
刚出小区的大门,迎面就有一阵风刮了过来,我侧过脸去想要躲开正面的料峭寒意,好不容易等风小了点才又转过身来往前走。
并没有走进步,我就停了下来。
不远处的路灯下,有个男人微微倚靠在车边,他穿一件黑色长风衣,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整个人显得修长冷峻。
一到供暖的时候,北京就成了雾都,即使是晚上也鲜少有例外。那人也在薄雾之中看到我,我们彼此似乎都过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对方是谁,他站直了身体,和我就这么隔了一段距离面对面站着。
我从未有过这般想念,可是我却不敢往前走一步,因为我怕再靠近,他也许就会离开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年少时初读元稹的这首诗,只觉得朗朗上口,清新脱俗,却并不能深谙其中的情感。而今我在这繁华帝都,一遍遍地回忆起和傅源在一起的时候的快乐,念着他对我的好,只觉得每一寸等待其实都是煎熬。
庆幸的是,他终究也没有放下我。
正在我发愣的关口,傅源忽然张开了双臂,对着我声音不大不小地喊了一声:“乔雨,过来。”
我一下子往他的方向跑了过去,他也加快了步伐向我走来,我跌在他的怀里,他一把把我给抱住了。
这是我所熟悉的味道,所熟悉的温度。他的怀抱是这般的温暖,足以抗拒这寒冷天气的叫嚣。
我们就这么在路上站了好一会儿,谁都没有讲话,只是紧紧拥抱彼此。这几天所有的委屈,不甘似乎也都随着他的到来烟消云散了。
他的下巴靠着我的头,伸手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发,终于先开口了:“其实我来了有段时间了,但是我一直没有进去,明知道在这里根本看不到你,可就是忍不住想要离你更近一点。我想要打给你,但是你的号码就在屏幕上,手指按下去,又第一时间取消掉。可是乔雨,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我也是这样,傅源……”我蹭在他的胸前,泪眼婆娑地抬起脸看着他:“我用了很多办法来麻痹自己,想要分心,可是我做不到,傅源,我满脑子都是你,做梦是你,醒来想你,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之前听了他妈那么严厉的斥责,我都拼尽力气扛了下来,可此时见到他,根本无法自持。在傅源的面前,我觉得自己化成了一汪水,所有的脆弱都难以隐藏。
他替我擦眼泪:“这么晚了,你还下来做什么?”
“本来是想买点儿东西的。不过现在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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