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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臭屁地甩了下额前碎发,咧着大白牙笑得分外灿烂。
“几年不见,陈伯莫不是不认识了?”来人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勾过了老管家的脖子,让他的头枕在了自个儿的肩膀上。
“小少爷在外游历,倒是难得回来一趟。”老管家被人勾着脖子按在肩膀上,黝黑的面皮上不禁腾起两抹微不可见的红晕。
“这不是外祖父半百寿辰嘛,所以本少爷赶紧儿地回来了。”庄景澜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明亮得能将日月星辰都比了下去。
“哎,听说这次……”庄景澜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追问到,“那谁也来了?”
老管家不解:“小少爷是指?”
“嘿,就本少爷那身份尊贵的表妹呗。”
老管家笑顿时变得有些微妙,点头应到:“来了。”
庄景澜扬唇笑得舒朗而又洒脱:“十几年没来过一次,这次本少爷倒想好好地会会她。”
庄景澜松开不自在的老管家,摇着折扇风流倜傥地走了进去。
随手逮了一个下人,庄景澜开门见山地问:“鄞城来的六殿下在哪里?”
“那……那边。”婢女羞红着脸给庄景澜指了个方向。
庄景澜对着婢女感激一笑,瞬间迷得那个婢女七荤八素的,直到庄景澜都走远了她还在那吃吃地傻笑着。
顺着婢女所指的方向,庄景澜一路悠悠地转来了后花园,大老远地便看见一抹湖蓝色的倩影亭亭立在湖边。
庄景澜上下打量了那背影一番,啧啧赞到:想不到自家那表妹的身材还挺有料,这凹凸有致的……想来,落水了更有看头。
庄景澜蹑手蹑脚地靠近,前面之人仍无所觉。
庄景澜不怀好意地一笑,抬脚对着顾弦歌的屁股就一脚猛踹了过去。
本以为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哪里知道前面那人突然侧身躲开,庄景澜收势不住,“扑通”一声猛扎进了湖水里,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顾弦歌,你……咕咚咕咚……”庄景澜一张口说话湖水便可劲儿地往他嘴里灌去,呛得喉咙发痛。
顾弦歌其实一早便发现了身后之人,她之所以不动,不过是想看看某人要玩什么花样罢了。
“你是?”
顾弦歌看着那在湖水中浮浮沉沉的一张俊脸,眉头微蹙。她不记得自己有认识这么一号人,搜索了前世的记忆,也并不识得此人。
“本少爷是你小表哥!”庄景澜又喝了一大口水,撑得他都快要打嗝了。
顾弦歌闻言扭头就走。
“哎……我,我不会凫水!”庄景澜气得脸都扭曲了,这话更是吼得颇不甘心。
顾弦歌顿住脚步。
庄景澜挣扎扑腾的水声越来越小,呼喊声也越来越弱。
“扑通!”
顾弦歌转身跳入了水中,刚一下水便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脚踝,往下使劲儿一带,无处着力的顾弦歌毫无悬念地被拉入了湖底。
庄景澜“嘻嘻”笑得十分欠揍,一张俊脸直接凑到了顾弦歌的面前,不由分说地啃上了顾弦歌的嘴。
他咬破了顾弦歌的嘴皮,血珠刚一渗出就被湖水冲刷成一条细细的红线。
顾弦歌的眼神冷得吓人,她翻手一掌拍开庄景澜,“哗啦”破水而出。
浑身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答滴答地直往下淌水,被水浸透的薄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再加一个红肿破皮的嘴唇,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想入非非。
庄景澜也随之爬上了岸,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他扯着嗓子便嘹亮地嚷了起来。
今儿苗老寿辰,苗府内本就人多,庄景澜这番动静,当即便引来了一大拨的人。
于是,原本安静的后花园一下子就热闹沸腾了。男人们的目光带钩似的钉在顾弦歌的玲珑身段上,女人们则是一脸羞愧地别过了头,对顾弦歌好一番指指点点。
这世道,世人对女人的容忍度总是低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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