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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上半夜将要过去,常三的身影一直未曾出现,刘幕的神色有些焦急了。这次的行动虽说有些冲动的成分,其间刘幕也有很多自己的思索,而偷袭更是自己这次行动的最佳方针,即使一击无法毙命,只要伤到要害,也能拉平彼此间的势力差距。
可偷袭最重要的是环境,刘幕掐准了日子,今天历日二十二,为下弦月,月亮虽说明亮却要到下半夜才会出现,这也是刘幕天一黑就摸来的原因。
就在刘幕不时抬头打量天空的时候,远处的一阵脚步声传了来。
来了!刘幕双眼微微眯起,防备眼珠的反光惊醒到对方,远远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匆匆的赶了过来。
“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无外财不富啊!”自家门口,常三自然毫无防备,而且伸手摸了两把怀里揣着的丰厚赏赐,常三保持着愉悦的心境,竟有些走神了。
这时,突然一阵劲风袭来。
“谁?”常三一声大喝,身体诡异的折了个弯,堪堪躲过了一道光影。
“是你?”
常三的语气显得很吃惊,看到勉强臃肿的身体,第一时间辨认出了对方的身份,这让他难以置信极了,一个外门蝼蚁,一个在自己看来很是“窝囊”的人,竟然有胆偷袭自己,偷袭一名练气修士?
偷袭不中,刘幕的脸色有些阴沉,面对常三的质问,一言不发的再次攻了上去。
刘幕的匕首不过半臂长,挥舞的动作却是大开大合,点点寒芒舞作银光,在一团窄小的空间内舞动不休。
与刘幕急切攻势相映衬的是常三的悠闲自若,每每关键时刻闪过袭近的光影,任凭刘幕挥动了几十招后,竟连衣角都没被碰到。
常三原本愤怒的神色很快变成了蔑视,转而变成了戏谑,甚至对于刘幕送上门来的行为都有些欣喜,毕竟省了自己找上门去的步骤,那便今夜就将对方杀死吧,不,虐死吧!
刘幕的神色很冷静,手上一口气挥出了上百招,虽然每一招都与常三擦身而过,但刘幕还是自信的寻找着机会。
哐当一声~
趁着从来刘幕换气的空挡,常三手刀横切,一把将刘幕手上的匕首打飞在地,紧接着飞起一脚踢在了刘幕的左肩上。
刘幕身若抖糠,身影倒退了几步都无法止住袭来的力道,脚下一绊,翻滚了出去。
怎么可能?刘幕的脸色难看极了,对方的动作自己都没捕捉到,便被打翻在地,这,这差距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哼,竟然想着偷袭我?就算大爷不动用真元,也不是你这蝼蚁能招惹的!”此时,月亮露出了头,皎洁的月光下,常三狰狞的笑脸充斥着嗜血之意:“求饶吧,大爷听的高兴,说不定就饶你一条狗命!”
常三身影一个折返,来到刘幕身前时,正拿着一把匕首修剪自己的指甲,而那匕首正是刚刚从刘幕手中打翻飞出的那柄。
刘幕翻身而起,满脸不屈的瞪着常三,一言不发。
厮~常三长吸了口气,手上的匕首哐当落地,那肿成椭球形的手掌还强抓匕首去修剪指甲,一个没握紧,匕首自左手划出了长长的一道伤口,竟是因为强装逼而受伤。
接下来一段时间的打斗,完全体现了刘幕那如小强般不屈不挠的精神,虽然一遍遍的被常三撂倒,却一次次的顽强站起,一次次的挺胸而上。
原本怀着戏谑心理的常三,一遍遍在刘幕的身上施虐,体会着创造痛苦的快感,可随着刘幕的一次次站起,常三内心竟渐渐被一股压力笼罩,随着时间的推移,压力越来越大,当大到常三呼吸都有些不畅,大到自己施虐的行为再也无法获得快感,常三终于决定不再留手了。
“我得承认,你现在的表现让我有些惊讶了!可惜没早些时日发现你的这个优点,那样没准我们还能做个朋友。那么受死吧!”常三的一拳捣出,竟有一股攻城锤的气势,只是拳头忽然在刘幕的胸前止住:“哦,忘了说一句,此刻在我心中,你不再是一只蝼蚁!”
这时,异变突生,常三一声闷哼后,倒地的身形如不受控制般抖动如筛子。
原本陷入绝望的刘幕,眼睛如嘴巴般紧紧闭上,他不愿意去求饶,更不想再看到敌人那假惺惺的怜悯嘴脸。可久久未曾临身的拳风和旁边的异响,让刘幕睁开了双眼。
看到倒在地上不受控制的常三,刘幕内心的狂喜刚一升起,立马翻身摸起旁边的匕首,直接捅向了对方的心口。
利器入体的感觉让刘幕长松了口气,这时难以置信的喜悦才再次从内心迸发而出,自己倒霉了这么多年,终于吉人天相了一次,就在对方将要结果自己的时候,大丹的邪性发作了。
匕首直插心窝,一蓬激荡的鲜血溅出,常三那抖动不休的身体竟平复了下来,再抬眼,常三灰白的面孔上浮现了一抹难以置信的绝望,还有那份偏激的疯狂。也许是流光返照,常三此时满身的真元竟恢复了部分,在感知到自己时日不多后,常三一翻手取出了一张银白色的符咒,灌入真元激活而出。
什么?刘幕虽然果断的给了常三致命的一剑,却还是有些高兴过早,眼角瞥到对方身前闪动的光影,刘幕下意识的飞身扑向远处。
轰隆一声爆裂声响,一道炽白色的闪电在几丈方圆的范围内闪动不休,半空的刘幕被电光击中后,远远的抛飞而去,空中更是传出了浓烈的烤肉味。
如此粗暴的电光,瞬间电焦了刘幕的小半个胸膛,如此重击之下,刘幕险些昏迷了过去,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昏迷,假如此时昏迷,如此灼眼的强光引来别人的查看,同门操戈的自己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落地之后,刘幕强运起内力,踉跄的走向常三的尸体处,虽然内心告诫着自己,此时最需要的是尽快离开,可他还是忍不住那份对塔状浊石的贪欲。
嗯?刘幕一番摸索,竟没在常三那焦胡的尸体上发现塔状浊石,更是发现对方的纳物袋在符咒的轰击下,早已损坏。
这时,刘幕果断的开始离开,只是如此死斗一场,却空手而回,让刘幕的心底十分不甘。
“怎么算空手?我收获了自己的一条命!”刘幕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强打着精神蹒跚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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