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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拍完照的戈培尔博士就带着邓尼茨和那一大群摄影师回来了。
“你们和艇员们先休息一天,明天会有专机过来接你们到柏林。”戈培尔带着他的摄影师和记者们先行离开了,估计他们都要回去码字的码字、赶稿的赶稿了。
看着他们刚坐上车,我就赶忙和老邓说道:“司令,我……我……那样的奖励我受之有愧。”
这次说谎的时候我终于心跳加速了,我生怕老邓看出来我在躲避什么。
邓尼茨的脸上有一丝难以理解,但他还是耐心听着我的话。
“所以,我不想去柏林,我想继续出航,哪怕借调到别的潜艇上当副艇长也行。”我装出一副信誓旦旦要为帝国立新功的样子。
“不行,其实上次元首就说要见你,结果听说你要出航,就取消了,然后这次他是一定要见你的,我听保罗博士说这次来的可是元首本人的座机,无论你说什么,你敢不去,我就敢命令你手下把你绑了,去了柏林再松绑。”
我心如死灰,就连晚上港口厨子做的预先庆功大餐都没吃几口。
虽然今晚终于能睡在我心心念念的实木板床上,但我依旧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这次连拒绝的借口都没了,我到时候该怎么直视希儿,我现在一想起他,脑子里全是什么“我到河北省来”、“气死偶嘞”、还有那些魔性笑容,宛如音容宛在……
我坐了起来,舰长的单独卧室里的钟表已经指向两点,我干脆做到办公桌前,打开那个被锁着的抽屉,里面是我刚过来,趁着记忆清晰写的历史大纲,一直到2079年,里面还填补了不少我的想法。
要是被后世的历史学家发现,恐怕就真成了历史不解之谜了。
连绵不断的历史大事组成了一道数轴,沿着X轴的年份增加而发展着,距离最近的大事就是“环法坦克赛”和敦刻尔克“发动机”撤退计划。
我忍不住抽出一支铅笔,在那一点上分出一条分支:近40万英法联军被尽数消灭或投降……
当然,这一历史道路的转向有其要求,我又在左边画出大方框,列道:1、如何阻止撤退?2、如何消灭?
首先是1,英国人动用了他们能动用的所有运力,单靠空、潜力量,甚至空潜联合都无法封锁,至于2也有困难,古德里安的装甲部队完成穿插进攻后一刻都不停歇参与包围,士兵的精力、意志已经达到极限,敦刻尔克地势遍地沼泽和低洼,又不利装甲部队前进,至于戈林的设想,不能说是天方夜谭,只能说现在的空军做不到。
至于历史上关于是出于政治的考量才故意放跑,我感觉不大可信,现实通常是要战胜情感的,英国人就算再怎么出离的愤怒,但是没有陆军保卫的英伦三岛就像个空壳子,谁踹一脚便会轰然倒塌,而且从另一方面假设,被俘的巨量俘虏才是会让英国人从政治上出发考虑的事。
可万一真的是希儿拉了呢?
我摇了摇脑袋,想太多了,头疼。
算了,反正明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等我亲自见到他,那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我合上了笔记本,将它小心放回锁好,再次躺到床上,一只羊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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