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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得好好跟她说说,别让她受了委屈。”
“姐,我知道,都知道的。我这就去找她!”
“好。”肖折釉笑着侧过身,看着陶陶跑远。
直到陶陶的身影看不见了,肖折釉才继续往漆漆那儿走。漆漆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一棵树,有些失神,连肖折釉进来了都不知道。
“漆漆?”肖折釉走到她身边。
“姐,你坐!”漆漆急忙将肖折釉拉到身边坐下来,“我早上去找你,听绿果儿说你一直睡着就回来了。一定是赶路太辛苦了吧?”
“是有点乏,已经缓过来。”
漆漆又说:“姐,我早上去找你是为了陶陶和如诗的婚事。”
“先不急说这个。”肖折釉握住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
“那、那说什么啊?”漆漆愣愣的。
“告诉姐你在定王那边的一个月里经历的事情。”
漆漆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僵在那里。她的目光有些躲闪,胡乱说:“就、就把我关起来呀!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派人把我送到姐夫这里来了!是、是……是不是讨好姐夫呀……”
漆漆脸上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肖折釉的眼睛,肖折釉握紧她的手,她低着头看着漆漆左手手腕上的银手镯,蹙眉道:“以前没看你戴过这个。”
说着,肖折釉摸上那个镯子。
漆漆一下子抽回手,将手收进袖中,结结巴巴地说:“挺、挺好看的,就、就戴着了!”
“不能摘下来给我看看?”肖折釉仔细盯着漆漆的眼睛。
漆漆不耐烦地说:“哎呀,就是一个破银镯子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金的玉的!破烂货,在地摊买的,不值钱!”
“我看挺好看的,既然是不值钱的地摊货,那能不能送给姐呢?”肖折釉的目光一直没离开漆漆的眼睛。
漆漆尴尬地笑了笑,说:“你又不喜欢这种东西……”
漆漆的目光忽然落在肖折釉的手腕,她看着肖折釉戴着那个金镶玉的手镯愣了一下,说:“你怎么戴着它了……你来我房里偷东西!”
肖折釉这才收回目光,她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那个镯子,不再逼问漆漆,而是与她说起陶陶和罗如诗大婚的细节。无疑,她们两个都对陶陶的事情万分上心。而罗如诗又都是她们两个的朋友,所以在他们两个大婚的细节处更是不敢马虎。两个人谈了很久才将大婚的事宜全部敲定,肖折釉之前睡得足不觉得如何,漆漆
倒是连连打哈欠起来。
“差不多就这样了,再有什么事情明后日再说也不迟。”肖折釉说。
漆漆皱眉:“婚期会不会再近了?这么近,我怕很多东西准备不及时。”
肖折釉却很坚决,道:“两个月也足够准备了,如诗和你同岁,如今一直不明不白跟着咱们同行总归不太好。能尽早大婚就尽早吧。”
“也是。”漆漆想了想,终于点头。
“时辰不早了,你歇着。”肖折釉站起来。
漆漆一直将肖折釉送到门口。
肖折釉提着裙子刚迈出门槛,她犹豫了一下,回过头来望着漆漆,郑重地说:“漆漆,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若是受了委屈不要藏在心里,一定要告诉姐。姐给你做主。”
漆漆咬了下嘴唇,大大咧咧地笑起来,说:“嗨!我能受什么委屈啊?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儿!姐你就放心罢!”
“那最好不过了。”肖折釉莞尔,转身往回走。
回去的路上,肖折釉望着天际的半月,问:“钱夫人的后事处理得如何了?”绿果儿急忙说:“奴婢知道夫人肯定要问这事儿,下午去打听了。钱将军是咱们将军身边很器重的大将,将军把钱夫人的后事都安排好了,让她体面地走。只是可怜那两个孩子才这么小就没了母亲。奴婢下午过去看的时候,钱将军忙着夫人的后事顾不得两个孩子。照顾小女儿的奶娘不怎么尽心。而上头那个大儿子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院子里玩儿,后来还是小少爷拉着他进屋吃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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