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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的后背上刀伤、箭伤、新伤、旧伤,重叠在一起,密密麻麻。
那布满大块肌肉的挺括后背和坚实肩头上鲜少有完整的肌肤。
“是不是很可怕?”
见李娴韵静默不言,耶律焱抓着衣服合上,却被李娴韵扯住衣角制止住。
“不可怕。”
李娴韵见他停止了动作,才自药箱中拿起一个亮绿的瓷瓶,打开亮绿的盖子,用娇嫩的食指剜了一点,轻轻抹在耶律焱后背上那团青红色的印记上。
方才雅朵很用力,耶律焱被砸到的地方青红一片,有些发肿。
她将食指和中指贴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将黄色药膏一点点晕染开来。
耶律焱身子动了一下。
李娴韵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偏头看着他:“臣妾是不是按得太用力了?”
她声音温柔,话语充满了关切。
“不是,有些痒。”
她这样画着圈圈,又离得近,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肌肤上,哪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受得了?
李娴韵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已经撩拨了他。
豆大的药膏晕染开来,李娴韵用食指又将药膏剜了一点,抹在耶律焱的肌肤上,重复方才的动作。
耶律焱按捺住心中的骚动,柔声嘱咐:“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很危险。”
李娴韵的手顿了一下,接着重复温柔的动作:“之前都是您保护臣妾,臣妾也应该保护您。”
从来没有人说过要保护他。
耶律焱嘴角上扬,心内被某种情绪涨得满满:“你跟本汗不一样,本汗皮糙肉厚,这根本不算什么,你却不一样。”
她细皮嫩肉的,砸坏了怎么办?
他会心疼。
“这些伤都是怎么落下的?”
“上阵厮杀或者是被刺杀留下的。”
耶律焱语气平静无波,好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李娴韵忍不住叹息:“一定很疼吧?”
“不疼。”
她摸完药膏,用药箱里的软布擦手。
耶律焱见她开始收尾,便抬手揪住衣领,将衣服穿好。
抬眼的功夫,便看到李娴韵将外衫拿了起来展开,等着他穿。
耶律焱深深地看了李娴韵一眼,转过身去,将胳膊伸进袖子里,穿上了外衫。
李娴韵绕到他的前面,认真给他整理衣服。
二人离得很近,耶律焱低头明目张胆、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待衣服平整之后,李娴韵将鞶革拿起来,仰头看向耶律焱。
见耶律焱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便一手拿着鞶革,靠近耶律焱,环住他的腰将鞶革另一头拿过来勾住。
在此期间,李娴韵的小脸贴在了他的胸前,两只娇软的手臂搂住了他的劲腰,能听到剧烈的心跳声,不知道是她的还是耶律焱的。
李娴韵转身将药瓶盖上。
耶律焱将软布放进药箱,抬眼看着李娴韵:“你若是不愿意的话,不用跟本汗住在一起,祖母那里本汗去说。”
李娴韵将药箱合上,提起药箱准备放回原处,却被某人接了过去。
她看着耶律焱的背影:“祖母年岁大了,咱们不要让她为这件事情忧心,先住在一起吧。”
耶律焱将药箱放回原处,想要讲出真相,但是最终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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