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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从容对她说:“刚刚太乙的那位老祖宗,用灵识查探整个迎客峰,我吓了一跳,过来看看你。”
江离声心下一暖,“我在练字。”
“嗯,我看到了。”于从容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昨儿你抓鱼惊动了那位老祖宗,他也没计较什么,今儿不知为何,如此大张旗鼓,气势汹汹而来。”
江离声小声问:“咱们要出去问问吗?”
“问什么问?那位可是太乙的老祖宗,我们这里所有人的年岁加起来,还没人家活的久。”于从容果断摇头,“你继续练字吧!应该是太乙出了什么大事儿,让那位老祖宗,怀疑了我们。”
江离声乖巧地点点头。
于从容转身离开。
她前脚刚走,楚沥青便来了,盯着江离声死死地看着,见她无辜地抬起头,他气的脸都黑了,狠狠瞪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
江离声心里想哭,今儿这事儿,真不赖她啊,她贪睡,又有什么办法。
山膏此时也早已被惊醒,熟悉的强大的灵识覆盖整个迎客峰,让它从睡梦中惊醒,激灵灵地打着寒颤,昨儿濒死的感觉实在是吓死它了,今儿它更是大气也不敢喘。
庞大的灵识撤走,它才如活过来一般,没敢说话。于从容和楚沥青先后来了又走,它才看向江离声。
一人一兽对视,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欲哭无泪。
许久,山膏刨刨蹄子,无声地说:“咱们走吧?别在太乙待着了。”
再不走,它真怕走不了了。
江离声这个闯祸的本事,它也是真的领教了,她怎么就那么能耐,灵识在她睡梦中,又跑了出去,连他这个与她契约的灵宠都能瞒过,竟然窥探了人家整个太乙宗门诸人诸事。
这简直是要命!
江离声也有点儿怂,刚刚它在惊醒的第一时间就当机立断去练字,纯属是她天生对危险的感知度,让她稳住了心神,躲过去了,但再来一次,她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蒙混过去。
太乙的确是不能待了。
怎么办啊?突然走也不行吧?岂不是更让人怀疑?
山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外面还有人等着杀她呢,就这么走掉,好像也真不行。
一人一兽都有些犯愁。
楚沥青回到自己房间,也觉得再这样待下去不行,若不是她闯祸炸出了太乙的老祖宗,这样待下去没关系。但是今儿,她又将太乙的那位老祖宗引来了,不知做了什么,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儿,再有第三次,真被抓住的话,岂能了得?
届时,太乙和清虚的交情,怕是也难善了。毕竟,能惊动那位老祖宗的事情,绝对不是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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