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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我想有件事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祈随安发出一声极为轻的叹息,然后尤其温柔地说,
“永远不要把你的心理医生当成朋友。”
电话挂断。
她把联系方式发过去,然后把手机扔到一旁。
脊骨抵住天台边缘的铁质栏杆,祈随安给自己点了根烟,天台外有火烧云悬挂着飘过去,她吸一口香烟,过了肺,然后对准某块火烧云,吐在了这上面。
烟跟着云飘走,她松松地笑了一下。
-
一周后,最后一位线上来访者王小姐,并没有再打来来访电话,但嘉年华心理诊所迎来了第二次来访。
还是上次那位来访者,一位患有恐慌症的女性。
还是穿那身杏黄色西服,坐在祈随安对面,端着她给她冲的咖啡,小心翼翼地抿一口,目光在她耳廓结痂的伤口上流连,几秒钟后,很拘谨地搓搓手,
“祈医生,上次的事——”
“上次我不是已经确认过你的服药情况,而且你都已经道过歉,并且赔付过医药费给我了吗?”
祈随安微笑着说,“已经过去了,现在是你的第二次来访,友情提醒,我们最好不要浪费时间说上次的事情。”
提到“浪费”,这位来访者紧张地看了看在计时的表。
祈随安注意到,将计时表重新扭动,然后反盖在桌面上,“上次你好像还没有介绍过你自己?”
“我没有吗?”来访者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还记得你上次的开场白。”祈随安说,“以‘我女儿’开头。”
来访者没反应过来。
祈随安注视着她,
“上次你基本上都在跟我说你女儿,你父亲,你母亲,你的亲戚,以及你的上一位相亲对象……”
“我……我……”听到她这样说,这位来访者有些错愕,“这些不是吗?”
“当然是。”祈随安说,
“但今天我们可以聊一聊其他的,比如你喜欢做的事,你讨厌做的事,你喜欢的城市,你讨厌的城市,你最喜欢的菜,你在听到什么话、遇到什么事的时候会感到不舒服……”
来访者刚开始还有些紧张,但还是在她具有亲和力的注视下,舔了舔嘴唇,慢慢地开了口,
“我……我叫沈杏。”
-
沈杏第二次来访并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刮伤祈随安的另外一个耳廓。
很和谐的结束。
沈杏喝光了那杯咖啡。
然后理了理杏黄色西服上的褶皱,和在门外翘首以盼的辜嘉宁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祈随安注意到,这位二十出头的女青年,似乎对来访者很有热情。尽管这几天,沈杏是唯一的来访者,但辜嘉宁还是卯足一股劲,又是征求同意后发推文分析案例,又是在诊疗结束后去关心沈杏的来访情况。
不过,这也许这就是青年人的特权。
“嗡”地一声,手机震动起来,祈随安懒懒瞥一眼前台正对着电脑研究什么的辜嘉宁,然后又瞥到工作电话里收到的一则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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