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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来后,只看看症状就摇摇头,过来诊脉后一声不吭出去了。
“这是二次中风,准备后事吧。”名医连药方都不肯开,直接走人了。
郑龙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足足折腾了一天一夜,也是受尽了千般痛苦,最后才不甘地撒手人寰。
郑府里外一片缟素,哭声更是可以跟中山王府那天的鞭炮声相匹敌。
“第二个。”
小君在他列好的名单上勾掉了郑龙的名字。
“你用了什么手法让他还阳的?折腾了他一天一夜,又是怎么回事?”周鼎成看不透小君了,这娃可就是在他身旁做的法。
“你把武当心法告诉我?”小君笑道。
“不可能。”周鼎成明白了,这也一定是空空道门的独门心法,决不外传的。
“你们空空道门多亏人数少些,不然的话,天底下的人不都懵然无觉地被你们杀光了?”周鼎成想想都感到可怕。
“哪有这种事,空空道门是严禁杀生的,我是叛离道门了,才敢杀生。再者说,我绝不会滥杀一个人,是他该死,这种没人性的东西,死不足惜。”小君在海边接触过一些海上讨生活的人,从他们那里对海盗也了解不少。所以他对郑龙下手毫无负疚感。
“嗯,多亏你们老祖宗立下禁令,不然天底下人没活路了。”周鼎成看着小君心里发毛,自己也暗自思忖:哪天万一他对自己下手,能否抵抗得住?
“没你想的这么严重,对了,况且好像就能对抗。”正说着话,小君突然捂住脑袋,头又剧烈疼起来。
他想起了一个片段,道门门主曾经用空空妙手擒拿况且,却被况且身上的一种神奇力量抵抗住了。
“你怎么了,不会是遭报应了吧。”周鼎成幸灾乐祸。
“胡说,我好像想起了些什么,可是不能继续想,一想头就疼的要裂开。”小君抱头*。
“那就别想,不想就不疼了。”
小君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果然头马上就不疼了,那个记忆片段也彻底消失在了脑海之中。
“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你也是……”
“一样,我也经常想到一件事就头疼的想撞墙,不想就不疼了。”周鼎成装模作样道,脸皮子还直抽搐着,一副痛苦不堪的神情。
周鼎成也知道况且体内有一种神奇无比的力量,真到了性命关头,往往可以突发神效,究竟是怎么回事,他问过况且多次,却是一问三不知,况且比他还糊涂呢。
“咱们真是难兄难弟啊。”小君对他还真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觉,根本不知道周鼎成是骗他的。
当时在场的人有周鼎成、慕容嫣然,况且这边的人,记忆自然没有被千机老人抹除。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周鼎成不想提那些事儿,岔开了话题。
“郑家几个兄弟就按排行来吧,下一个当然是郑浩广,郑家马上要登基的族长。”
“准备怎么安排他的去路?洗澡死,还是藏猫猫死?”
“这么大人了,在自家的澡盆里淹死不合情理吧,藏猫猫死也不行,这座府邸也没多大,又没有地下通道网络,没法藏猫猫死。”小君沉吟道。
“要不栽跟斗死怎么样,马蹄坑里都能淹死人的,一个土坷垃也能绊死人,说起来都不稀奇,谁让他们家点背来着。”
“郑浩广有丧子之痛,亡父之悲,自己坐困孤城,福州老家那里估计也土崩瓦解了,他现在绝对处于绝望中,这种绝望看不到出路的人适合悬梁自尽。”小君编排这理由。
“嗯,这个想法不错,动机完全成立。”周鼎成举起双脚赞成。
郑龙的死并没引起多大的反响,无论中山王府还是陈慕沙这里,都没有太大的感觉,郑家只要郑伯庸死了就万事大吉,郑龙死不死关系不大。
“这些事跟你没关系吧?”陈慕沙把况且单独叫到书房问他。
“当然没有,他们都是纯自然死亡啊。”况且语气平淡。
“我知道,只是确认一下,问题解决了也就别再乱来了,作恶者自然会有报应的。”陈慕沙显示出一种雍容豁达。
“嗯,我听老师的就是。”况且一副十足乖孩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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