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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季家?”
“京城的季家,听说季老太太回锦城养老,今年80大寿就在锦城了。”
路时曼咽下嘴里的菜:“可是,为什么要我去?”
“大哥要女伴,不是你去,我们男扮女装去?”路池绪瞥了眼路时曼,无情硬怼。
路时曼知道这个二哥脾气暴躁,但是没人告诉她这么暴躁啊。
“一天天脑子不知道用,只知道贴那个傅薄妄的冷屁股。”路池绪看到路时曼就来气:“就该把你送到农村挑大粪。”
“浇到菜上面,不洗就给二哥吃。”路时曼不甘示弱回怼过去。
“路时曼!”路池绪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放下筷子,瞪着她。
路时曼怂了怂,这个二哥是真的会把她暴力扔出去的,埋头扒饭,还不忘小声跟路简珩吐槽:“三哥,二哥这么暴躁,应该去治治。”
路简珩弯唇笑了笑:“那你带他一起去农村挑大粪。”
“路简珩!”
“二哥,淡定点,不然大粪浇菜上面,不洗给你吃。”路简珩眉眼微翘,悠悠笑道。
路砚南见他们没个消停,眉头蹙了蹙,指节轻敲着桌面:“吃饭呢。”
路父路母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比以前各吃各的强,至少现在会互动了。
家宴过后,路父路母连夜飞出国了。
家里又只剩下他们兄弟几个。
花店一事后,路时曼跟路简珩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好起来。
三个哥哥都接触过,唯独冷冰冰的四哥路祁筠,这几天连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很快到了季家老太太寿宴的日子。
寿宴是在锦城最大的酒庄办的,酒庄是前两年季家太子爷投资修建的,不盈利,单纯是为了给季老太太养老时有个休闲娱乐的地方。
车上。
路砚南偏头看向路时曼,神色温和,玉石般清润的声音滚淌:“今晚你的那个薄人也在,最好控制下你喷薄的情感,今天的场合不容有失。”
“大哥,情感干涸,喷不出来了。”路时曼盯着路砚南那张眉目如画的脸,小声嘟囔了一句。
“呵,现在是干涸了,一会见到人又喷薄了。”路砚南柔和的目光落在她头上,伸手替她整理了下有些歪了的头饰。
到达酒庄,门口豪车云集,三步一个保镖,两步一个服务人员,场面蔚为壮观,彰显着季家的地位。
这场面让路时曼不由咋舌,比她在电视小说里看过的还要夸张。
这就是京圈顶级豪门的排场吗?
两人刚下车,就被一道目光给锁定住。
季凛深坐在车里,姿态闲适,靠着椅背,把玩手指上的戒指,琥珀色的眸子透过车窗,牢牢锁住那道身影。
又见面了,睡完就跑的咬人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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