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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踹到祁天玺死死抱住头,躺在泥地里哆哆嗦嗦再也没有出声。
祁景昼才喘了口粗气,神色阴翳蹲下身,一把揪住祁天玺凌乱的头发,将人拎起来面对面。
“你这种牲口不如的恶心渣滓,也好意思骂别人小畜生?”
“被人囚禁的日子好不好受?我来的时候,看你还挺享受的,不过也该享受到头了,是时候送你上路。”
祁天玺嘎嘎笑起来,“你来杀我?来啊!我怕你?嗤。。。贱种”
祁景昼目色幽森,手狠狠一甩,直接将他头摔在了砖墙上,然后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
“贱种?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这种脏东西也配留种,祁天玺,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廉耻,简直侮辱祁家的血脉。”
祁天玺强忍脑袋里炸裂似的疼痛,眼帘颤颤地抬起眼,死死瞪向祁景昼。
“你说什么?”
“装傻?”
祁景昼冷笑,“祁砺阳他自身难保,哪还有闲心管得了你生的那小贱种?放心,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父子团聚。”
祁景昼懒得废话,下颚朝旁边的人偏了下,示意他们上前动手。
“等等!祁景昼!你敢动我儿子。。。!”
“你这种人也配有儿子?”祁景昼淡淡冷嗤。
“祁景昼!对小孩儿下手你该遭天打雷劈!你个畜生!”
“不,你放了他,你不准动他!你敢动我儿子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老板?”
“嗯。”
“死老赖,闭嘴吧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老弟,上。。。”
*
亲眼看着人被送进戒毒所。
祁景昼面无情绪点了支烟,烟是司机的,可能因为太久不抽,乍一抽起来只觉得没滋没味儿,他抽了两口就不再抽。
夹着烟的手随意搭在方向盘上,看着烟丝在车内徐徐升腾,祁景昼眼睑微眯。
想当年他被祁天玺捉弄欺凌,带头霸凌,被逼退学,被逼到封闭自己足不出户,那些悲惨过往的记忆,现在再一回想就像是恍如隔世。
当初祁天玺下台,他只等着看他坐牢。
只要他进去了,祁家多半就会放弃他,为了将这个污点从大众记忆里抹去,不拖累其他人的前程,老爷子一定会让人在牢里对他动手。
只是出乎他意料,老爷子宁可担着那么大的风险,还是要帮祁天玺潜逃。
这也是他彻底离心的原因。
因果报应,现在,他总算替自己报仇了。
‘叩叩’
祁景昼收回思绪,侧目一眼,降下车窗缝隙。
烟雾瞬间从车窗狭窄的缝隙里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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