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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把炸好的泥鳅捞出来沥着油。铁锅里挖一勺雪白的猪油,随着"滋啦"一声,浓郁的荤香顿时在厨房里弥漫开来。
她利落地将泡椒、酸菜、大蒜倒入锅中翻炒,红艳艳的豆瓣酱一入锅,整个灶台都染上了诱人的酱色。加入清水煮沸后,金黄的泥鳅"扑通扑通"滑入锅中,丢入一小撮花椒粒、一些切好的姜丝和蒜瓣在锅里打着转儿。
最后撒上一把翠绿的大葱段,盖上锅盖焖煮个二十分钟就差不多了,揭开锅盖的瞬间,酸辣鲜香的热气扑面而来——撒上一些错话,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酸辣泥鳅就做好了。红亮的汤底里,泥鳅肉质饱满,酸菜金黄,泡椒红艳,葱花碧绿,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动。
林栀将剩下的小泥鳅裹上一层薄薄的红薯粉,晶莹的粉衣让泥鳅显得格外诱人。油锅烧至六成热时,她将泥鳅轻轻滑入,随着"滋啦"一声,金黄的油花欢快地跳动起来。第一遍炸至定型熟透后捞出,待油温升高再复炸一次,这次泥鳅瞬间变得金黄酥脆,表皮泛起细密的小泡泡。
起锅时,林栀手腕轻抖,将味精、胡椒粉、孜然粉均匀地撒在炸得酥脆的泥鳅上。一盘外酥里嫩的椒盐泥鳅就做好了,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剩下的黄瓜拌皮蛋和青菜煎蛋汤,在林栀手里三两下就完成了。翠绿的黄瓜片衬着墨玉般的皮蛋,清亮的鸡蛋汤里飘着嫩绿的菜叶,看着就清爽开胃。
暮色四合,院子里微风袭来。几人合力把饭桌搬到院中央,林栀特意在四周点了几盘蚊香,袅袅青烟在晚风中摇曳。
"这个点在院子里吃饭最舒服了。"顾征说着,给每人倒了杯啤酒。灯光下映得那盆酸辣泥鳅格外诱人。豆豆捧着饭碗,眼巴巴地望着大人们谈笑风生。
要说从前顾母在饭桌上还有些拘谨,现在可是完全放开了。只见她筷子使得飞快,夹菜的速度丝毫不输顾父,一边还不忘给孙子碗里添菜:"乖孙多吃点,长得高高的。"
"都别客气,今天我特意焖了一大锅米饭呢。"林栀说着,给岳瑶夹了条肥美的泥鳅,"这天气,放到明早就该馊了。"见岳瑶和刘向阳在长辈面前有些放不开,她笑着打趣道:"怎么,嫌我做的菜不好吃?"一句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餐桌上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
酒足饭饱后,刘向阳照例收拾起了那些泥鳅内脏,他提着装着泥鳅内脏啥的腥味扑鼻的竹篓,特意走到远处的菜地边上,挥着铁锹挖了个深坑埋起来,这天气热,一会就臭了还招苍蝇和蚊子。
这边林栀和岳瑶刚把碗筷摞好,顾母就利落地挽起袖子:"你们年轻人忙活一天了,洗碗这种活儿让我来。"林栀刚要推辞,老太太已经麻利地系上围裙,动作快得让人拦都拦不住。
"娘,您去堂屋歇着儿吧。。。"林栀话音未落,顾母已经端着碗筷往井台走去:"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活动活动反倒舒坦。"哗啦啦的井水声中,隐约传来老太太哼唱的民间小调,欢快的调子在夏夜里格外温馨。
林栀转身从厨房端出剩下的西瓜,趁人不注意又从空间里悄悄添了几块。"咦?怎么还剩这么多?"顾征疑惑地挑了挑眉。
"我特意切小块了些,看着自然就多了。"林栀面不改色地扯着谎,顺手把最大的一块递给顾父。
顾父接过来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眼睛:"这井水冰镇过的西瓜就是凉快啊!"清凉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他赶紧用手背抹了抹。
月光下,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吃着西瓜纳凉。顾父一边啃着瓜一边跟儿子聊着地里的庄稼,顾母洗好碗也加入进来,不时插上几句家常。夜风送来阵阵稻香,远处的蛙鸣此起彼伏。
歇了会凉,顾父和顾母就回家了。
姚丽在堂屋里摔摔打打,地上的搪瓷盆被踢得砰砰响。自从顾母发现她经常偷藏食物回屋,就给碗橱上了把锁,钥匙随身携带,每天只留当天的口粮。今晚他们只能吃水煮泥鳅,姚丽赌气放了一大勺猪油和大把盐,结果咸得发苦,还带着浓重的土腥味。最后舍不得这加了猪油的汤,边吃边喝水,这顿饭吃得憋屈极了。
夜风送来若有若无的香气,姚丽抽着鼻子,突然尖声道:"你闻闻!老三家里肯定在吃好的!"她阴阳怪气地对顾强说:"你爹娘的心都偏到胳肢窝去了,什么好东西都往老三家送。怎么,你不是亲生的?"
顾强闷头啃玉米窝窝头:"爹娘不是也给咱留了泥鳅。。。。。。"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姚丽把筷子一摔,"就这么几条小泥鳅,我能做出什么花样?"她越说越激动,"这个家要早点分!不然等爹娘把好东西都搬去老三家,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到时候还得伺候那两个老不死。。。。。。"
"老什么?!"顾母的怒喝突然在背后炸响。老两口刚进院就听见这番混账话,顾父阴沉着脸往屋里走,顾母直接抄起墙角的竹扫把,照着姚丽后背就是一下:"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还没咽气呢,就咒我们死?"
竹扫把带着风声又挥下来,姚丽抱头鼠窜。顾母追着打,边打边骂:"白养你这么多年!那么多好东西喂了狗还能听个响,喂你连个好脸色都换不来!老三媳妇知道给我们做新衣裳、送吃食,你呢?就会偷奸耍滑!背后嚼舌根!"
顾父在屋里重重咳嗽一声:"行了,大晚上的闹什么。"但明显能听出他话里的怒意。姚丽躲得远远的,再不敢吭声,只是眼里闪着怨毒的光。
铁蛋看着妈妈又挨打了,在一边边哭便喊:“奶奶,别打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顾强也不敢上前,只得蹲在屋檐下,缩得像个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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