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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
覃墨年唇角扯出一道冷冷的笑,“这话得问问你自已,不要让我拿出证据来。”
这一刻,舒尔如坠冰窖,浑身沉沉地往下坠。
她没敢把那句话问出来,自已和他的婚约还做不做数,他是不是在吊着她?
茫然走出去,天色黑下来,正感觉阴暗把她全身都笼罩住了,光明无处可落。
祁月笙是晚上八点醒的,脑袋痛,认不出生人,眼神木木的,好半晌,对上覃墨年的眼睛,才认出他。
“覃总。”
“认出我了?”
她的眼神好像一潭死水,看不出与之前的区别,覃墨年勉力维持冷静,分外小心地看着她。
“覃总。”
她眼神困惑,“你是生病了?”
覃墨年滞了滞。
祁月笙却在继续,“我们是明天就走了吗?”
她听见今天下午,覃墨年回复下属的工作电话,话里话外是说明天要回去的意思。
虽然昏迷了一遭,但记忆还是很清晰的。
覃墨年也意识到这点,眼神一瞬间就冷漠下来。
“是。”
“好,小坖呢,怎么没看见他?”
“这里是医院,空气不清新,所以没让他过来。”
“还是覃总想的周到。”
祁月笙休息后,覃墨年站在病房外,和唯一能够吐露心怀的宋奕交谈,“你说她真的一点记忆就没有吗?”
“也许。”
“不是说没有刺激,就不会晕倒吗?如果什么都没想起来,她怎么算是受了刺激?”
“可能今天遇到旧人。”
“旧人旧事,是该有些反应。”
这话让覃墨年如遭雷击。
“不过按照当年的遭遇,她就算想起来,不承认也是很科学的。
你可以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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