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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白世南仰着头,任由花洒的水流打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水流顺流而下,带走体表温度的同时也带走了白世南内心的那一丝躁动。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熄了,只剩一盏床头灯还亮着,绮萝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衣缩在被窝里,眼睛偷偷睁开看了自己一眼。
“晚安。”
“晚安。”
。。。。。。
一夜无话,就这样迎来了他们在临江市的第二天。
得益于昨晚睡得很早,白世南赶在闹钟响之前就醒了过来,随手看了一眼时间,离约好的看房时间还远着。
他下了床,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绮萝衣的床前,这丫头的睡相还是那么差,被子早就不知道踢到哪个旮沓角落,大片旖旎的春光晃着白世南的眼睛,床头的内衣这回换成了紫色蕾丝边的。
这次他没帮绮萝衣把睡衣拉回原位,只是简单地帮她把被子盖好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绮萝衣再次睁开眼睛,摸着依旧卷起的衣角,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看来昨晚的乌龙事件也不全是坏处。
昨晚的小插曲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因为他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找房子。
说到租房,白世南就不由得想起前世毕业后跟穆雨薇的同居生活,他当时愿意放弃帝都的大好前途,跑回金陵跟着穆雨薇进入一个刚起步的小公司,【同居】这个美好的词汇起码占了三分之一功劳。
大学四年,他看着自己的室友一个个脱单,女朋友换了一批又一批,酒店的会员卡办了一张又一张,就他一个人守着一大锅肉,只能眼馋地看着,连闻闻味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当白世南得知穆雨薇愿意跟自己同居,他高兴得直接蹦了起来,想着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总算可以尝尝“肉味”
了。
但事实证明,是他高兴太早了,穆雨薇对于同居一词的定义显然跟白世南理解的不一样,说是同居,其实就是合租,一人一个房间,晚上各自睡各自的。
离谱的是,穆雨薇还在她自己房间枕头底下藏了一瓶防狼喷雾剂,是白世南在做家务的时候发现的,至于这防的是谁,就只有穆雨薇自己才知道了。
“白世南,喂,你没事吧。”
绮萝衣的声音把白世南拉回了现实,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上的冰棍。
刚才两人在跟一个便利店的老板问路,老板人很热情,还跟他们说了哪一片地区的租房资源最好,抱着投桃报李的想法,两人准备在店里买点雪糕,正好天气还蛮炎热的。
挑着挑着,绮萝衣就发现白世南在发呆,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没事,有点走神,雪糕挑好了吗?”
白世南有些唏嘘地说道。
“嗯,你也快挑一个,说好我请客的。”
绮萝衣催促道,再不快点冰棍就要化了。
白世南随手挑了一个荔枝口味的雪糕,毕竟这会还没雪糕刺客的概念。
两人找了一处树荫底下,眺望着远处蔚蓝的天空,天上的白云慢悠悠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地上的小轿车像一只只甲壳虫穿梭在钢筋水泥的城市道路上。
绮萝衣轻倚在树干上,手中举着一根泛着寒气的老冰棍,像是小猫喝水那样,只露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舔舐的动作。
但她实在吃得太慢了,炎热的天气让老冰棍底部挂着不少水滴,逐渐汇聚成一大颗水珠,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显得摇摇欲坠。
最终,这颗水珠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狠狠地砸落到少女领口处白皙的皮肤,顺着一道幽深的裂缝钻进了一片未知的世界。
树顶的蝉在“知了”
“知了”
地叫个不停,是雄蝉们在发出求偶的信号,这好似不会疲倦的蝉鸣落在白世南的耳中,让他心里生出一丝燥意。
白世南麻木地咬下了雪糕的一角,冰凉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只是他心里那分燥意却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今年的盛夏,来得比平常更猛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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