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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同于上次的阴冷,藏芳阁内暖融融的。
推门进来,迎面便是一排琉璃罩子,里头养着各色名菊,显是有人精心照料。
再往里走,来到一处花厅,紫檀花架子错落有致,中央还立着个一人高的竹架,上面层层叠叠摆满了珍贵菊种。
季青妩绕过竹架,正俯身细看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唤她:“可是季小姐?”
清甜的嗓音从左侧传来,她侧身望去,正是在长芜苑结识的青衣女子。
那女子今日依旧穿着素青襦裙,蹲在琉璃罩旁摆弄着花枝,指尖上还沾着新鲜花泥。
“贸然来访,姐姐莫怪。”季青妩行了个礼,“长芜苑一别,不想今日有幸得见藏芳阁真容。姐姐养的花,极好。”
青衣女子笑着起身,用帕子擦了擦手:“季小姐折煞我了。我姓褚,单名殷,闺中姐妹都唤我殷殷的。”
“褚?”季青妩心头微动,“原来是褚家姐姐,失敬了。”
“不过是旁支庶族,不值一提。”褚殷殷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引她往花架后走,“正巧煮了初雪茶,季小姐可愿尝尝?”
绕过层层花架,眼前豁然开朗——
窗前摆着一张老树根雕成的茶桌,窗外是结了薄冰的湖面。桌上的青瓷茶具温润透亮,小炉上的铜壶正冒着热气。
而萧承就坐在茶台旁。
他一身玄色窄袖劲装,手里握着书卷,闻声抬头时,目光沉静如水,却在与她对视的瞬间,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季青妩脚步一顿,下意识就要退出去:“叨扰了,不如我改日再来。。。。。。”
那日在西山,她顺走了那封密函,此刻猝不及防地撞见,莫名有些心虚。她是这样觉得的。
“无妨的。”褚殷殷轻轻拉住她的袖子,“萧将军也是来赏花的。”
季青妩只好硬着头皮坐下。萧承却像没看见她似的,径自对褚殷殷道:“你上次说的那株,须用山泉水养,若混了其他的,不出三日便要蔫了。”
褚殷殷忙应着,一边倒茶一边笑道:“季小姐尝尝这壶新泡的云雾,萧将军总说我只会养花,品茶却像牛饮。”她眉眼带笑,萧承却只顾翻看菊谱,手指点着"绿牡丹"的图样:“这花怕晒,你偏要摆在西窗下,明日便挪到北廊吧。”
季青妩捏着茶盏,看两人一来一往,全在说花。她好几次张嘴,话到嘴边又被褚殷殷与萧承的对话淹没。
茶渐渐凉了,菊香在安静的屋里越发浓郁起来。
当萧承说到“墨菊要隔年换土,须掺珍珠粉”时,季青妩终于忍不住开口:“萧将军说的……是碾碎的珍珠粉?”
话才出口,萧承已经转身掀帘而去。衣摆带起一阵清冷菊花香气:“你既留客,便好好待客。”
远处传来门合上的声音,人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案上摊开的菊谱,“养护要则”四个字写得刚劲有力。
褚殷殷望着空荡荡的回廊,忽然笑道:“萧将军这人,面上冷些,心下却热——前两年我养死了两盆绿牡丹,他竟大半夜冒雪送来新苗。”说着,她给季青妩续上茶,“季小姐若得空了,明日再来可好?我刚得了几株绿梅,正要移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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