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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司徒颖母亲也是痛苦地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天塌了,随即就跟疯了一样在电话里面好像骂一个人:
“我就说了,你和你爸上辈子是仇人,这辈子你就是来害你爸的。
小颖说得对啊,你早晚把你爸害死,一开始我一直想毕竟是骨肉亲情,谁知道你就是克星啊,你滚,快滚啊!”
司徒颖也听见了,一把抢过电话大声地喊道:“司徒征,你要是一个男的,就在家里等着。”
说完,挂了电话,拉着李泽就要去省城。
路上司徒颖讲述了自己的哥哥司徒征,其实司徒颖是老二。
上面一个哥哥,这个哥哥不学无术,高中的时候就因为打架把人家打残了;
家里赔了好几十万,大学的时候又把人家一女孩给强了,然后从楼上推下来摔死了;
家里又是找关系,打官司,花了一百多万才了解,谁知道他又学会赌博,签了人家高利贷。
司徒韧无奈大骂他一顿,他就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好几年没有音讯了,家里也不找了,就当没这个儿子,谁知道突然又回来了。
李泽开着车,无奈地叹口气,心里想又是他娘的一个官二代,牛逼哄哄的,不知天高地厚,总觉得自己惹了事自有老爹给自己擦腚,唉!
李泽开得很快,很快就来到家里,司徒颖急匆匆的上楼,一把推开门,司徒颖的母亲在沙发上痛哭着。
一个留着板寸,挂着大金链子的年轻人在那里坐着,抽着烟,翘着二郎腿,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司徒颖看见他,抓起一个大瓶子就要砸过去,被李泽拉住了,那个年轻人想必就是司徒征了。
他看着司徒颖冷笑着说:“行啊,妹妹,本事见长啊,都敢举着瓶子砸人了。”
司徒颖冷哼一句骂道:“我不敢砸人,我敢砸畜生。”
司徒征一拍桌子站起来冷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司徒颖刚想说话,被李泽一把拉住,自己站了出来,指着司徒征说道:“怎滴,吓唬谁呢?”
其实是李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李泽说完这句话,也散发出敢更浓的杀意。
弄的司徒征很震惊的看着李泽,李泽拉着司徒颖坐下说道:“别呼呼咋咋,有事说事,看看这事有没有解决的余地。”
司徒征也是坐下,冷笑说道:“司徒韧也真是没谁了,才七千万就拿不住了,到劲了。”
话音刚落,李泽身影一闪,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快得连李泽怎么出手他都看清楚,一巴掌把他发懵了。
李泽指着他说道:“从现在开始我问你才能说话,要是我没问你就说话,说一句打一巴掌,不信你试试。”
司徒征捂着脸看着李泽,但是看到李泽那冷得可以杀人的眼神,还是一句话没有说,直接屈服了。
李泽点点头对着司徒颖母亲说道:“阿姨说说怎么回事吧?叔叔为什么突然之间需要这么多钱?”
司徒颖母亲哭着开始说起来,原来司徒征突然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坏消息,自己在澳门那边赌博欠下了七千万的赌债,没办法了就回来了。
缠着司徒颖父亲死活不走,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有什么办法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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