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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并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很快肩膀处就传来剧痛。
这红花一开始并不长在我的肩膀上,而是在棺材里,可是这么久了它早已和我融为一体,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
侯鲁白要收走一片花瓣,就等于在我身体上剜下一块肉,还不打麻药。
疼痛可想而知。
这片花瓣长出来的时候我就经历了非人的疼痛,甚至一度失去理智像着了魔一样。
我不知道这花是否真的能让他长生,但是这种行为一定会遭报应的,和堕落门没什么两样,为了自己牺牲亲人,要了他们的阳寿,这和杀人等同。
杀了自己的妻子,儿子,孙子,简直是丧尽天良,我不相信他会成功。
疼痛加剧,逐渐超过了我可以承受的范围,终于忍不住开始喊叫。
但是我依然保持着清醒。侯鲁白停了下来,坐在了台子上,嘴里开始念咒。
我能感觉到肩膀的一片花瓣有挣脱的迹象,受着一种力量的牵引。
但是红花本身好像有生命一样,它在反抗,抗拒着那种力量。
这种感觉就像人感冒发烧,身体里的抗体和病毒进行厮杀,而人的身体就是它们的战场,不管是谁赢了,都是一片狼藉。
可惜这红花无论是散发气味,还是抵抗这种牵引力,都是一种完全自主的行为,根本不受我掌控,不然我直接弄下来一瓣给侯鲁白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去消受,也不用我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你到底行不行,快点,我要受不了了!”我大声喊道。
这里温度并不高,刚把衣服脱了的时候我还感觉有些冷,但是现在给我热的恨不得钻进冰窟窿里,以肩膀上的红花为中心,像个炼丹炉一样把我罩住了,要把我炼成丹药。
侯鲁白坐在那里,紧闭双眼,嘴里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他看起来也不轻松,身上穿的一副已经被汗浸透了。
虽然我现在疼的死去活来,但是寒刃还在我手上,刚才他夺下后就还给了我。
尽管我的四肢现在绑着锁链,但是我的活动范围内是可以够到他的,就在我坐着的台子下面,如果趁他不注意一刀捅进他的心脏里,他再牛逼也得死。
而且这锁链也没有怎么特别,我利用缩骨功也能弄开。
一边忍受剧烈的疼痛,一边考虑这个问题,要不要动手。
不过我最后还是选择先不轻举妄动。
这刀明明可以伤到他,他却还给了我,典型的有恃无恐。
从他做的这些事来看,是一个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方式预测的这些的,只是好大一盘棋,寻常人做不出来。
红花和侯鲁白进行拉锯,疼痛渐渐麻木,我反而感觉不那么明显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能有半个小时,侯鲁白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竟然是红色的!
他坐的位置本来就是和我斜对着,我又一直都在观察他的动向,睁开眼睛同时和我对视。
我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是他眼睛的颜色让我感觉熟悉。
怎么会这样?
因为它和红花僵持了这么长时间后产生的一些影响?
“呵呵。”他看了我一会笑了一声。
皮笑肉不笑的,比哭还难看。
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念完咒语了,只是我肩膀上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
“就要好了。”他站起身,走了上来,站在了我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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