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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黑影出现在凌潺身前,凌潺与愉娘皆是一惊。
待凌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被那女子抓着臂膀掠向空中,朝远方而去,速度之快,一系列的动作都在眨眼之间便结束了。
愉娘不会武功,眼睁睁的看着凌潺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便不见了踪迹。
手里的纱灯掉在了地上,灯油溢出,整个纱灯燃烧起来。
愉娘此刻没有心思去管地上的残局,匆匆沿着石梯而去。
凌潺挣扎了一下,但是她看清抓她的人是一名女子后,反倒安静了。
二十多岁的样子,清冷消瘦的侧颜透着杀气,眸子比凌潺刚到侯府时还要冷三分。
“你抓我做什么?”
凌潺对于这样的事从来都是镇定自若,话问的很平静。
然而回答她的却是耳边呼呼而过的风声。
最终凌潺被那女子带入了一个山洞中,洞内随着油灯被点燃而明亮起来,最里侧放着一张石制床榻,上面悬挂着深色床帐,床榻旁一些基本用具一应俱全,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剑。
女子将被她了
穴的凌潺带到石桌前坐下,凌潺这才看清女子那双冰冷的眸子。
再次问道:“我们以前有过节?”
女子将一杯水放在了凌潺面前:“我们有共同的仇人。”
凌潺觉得她的话着实荒谬,嘴角浮起一抹笑,语气傲慢冰冷:“仇人?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仇人?”
“左丘继。”
女子将这三个字说得很慢,眼睛充满着狠戾。
“他?堂堂中原国丞相。
我在徽州,而他远在君都,我与他能有多大仇?”
凌潺觉得很可笑。
“你母族上上下下五百多口人的性命全死于他手,这样的仇,你难道不想报吗?”
凌潺越听越觉得离谱。
“你认错人了吧。”
凌潺虽身子不能动弹,可丝毫不影响她说话。
凌潺想就算她是钟离湲,那她母亲不也活着好好地,日子过得也是相当舒坦,在侯府时她倒没见过何氏悲愁过。
“认错人?你只是想逃避而已。”
女子静静的看着凌潺。
“我有何好逃避的?笑话。”
凌潺的笑意更深。
“其他的先不说,那你可知是谁绑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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