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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当然不会全懂那么遥远的常识,凌潺却不能够解释,于是问道:“那你是从那时起就……?”
凌潺心目中一直就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不免有些惊讶这世上难道还真有这样的情。
“不算是,当时只是惊于你的琴技不同于他人。
因此才受到你的吸引,想了解你,只不过当时因有事要处理,便离开了君都,没有去查你的身份。
只是我不曾想到的却是,一个多月之后,竟又让我遇到了你,渐渐的,你便走进了我心
里。
我想这冥冥之中就早已安排好了吧,注定让你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陆景行感叹的说。
“景行,我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你真的不介意吗?”
凌潺再一次提到了这个问题。
“你想说就告诉我,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我亦不会介意。”
陆景行低头认真的看着凌潺,说道。
凌潺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靠在陆景行温暖的怀里,而陆景行则是紧紧的搂着她。
夜色静好,梨花在夜风的轻抚下,在月光中飘飞,翩翩起舞。
这样的月色,这样的梨花,这样的人,一切的一切,令凌潺沉醉沉沦。
晨风微凉,朝阳最终挣脱了东山的束缚,炫耀着它那迷幻的光芒。
凌潺半个时辰的剑已练完,这套《寒绝剑》她如今练得虽还未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但也称的上是游刃有余。
凌潺并没有因水无月昨天爬树摔伤的事而使自己上树的乐趣泯灭。
她将剑放在树根旁,轻轻松松飞上了树上粗枝,稳稳落了座。
之后取下了别在腰间罗带处的笛子,把玩起来。
不远处,紫笛正学着陆辞的每一个剑招挥舞着附满晨光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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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
凌潺静静地观察着紫笛的动作,脑海中浮现出的却依然是昨晚的场景,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甜。
凌潺嘴角的那抹笑还未消,一把剑已向她飞了过来,惊得她立刻纵身一跃,剑与她擦身而过。
脚刚触地,剑身穿透树皮的脆响已从头顶传来。
树上那始终不愿离去的旧叶最终还是经不住外力的怂恿,决定弃枝,纷纷飘落,一场落叶雨与凌潺不期而遇。
“姐姐,你没事吧?刚刚吓死我了。”
紫笛跑了过去,此刻惊魂未定。
她的一时大意,竟使剑脱了手。
凌潺抖去衣裙上的落叶,摆摆手:“没事,你不用担心。”
紫笛一脸的自责:“对不起,我不应这样大意的。”
“以后多注意些就是了,不要太自责。”
凌潺不会因这种小事去计较。
“刚刚还真是惊出了我一身冷汗,你如果有什么事,府主怕是要将我活剥了。”
陆辞手里握着尚未入鞘的剑已站在了凌潺面前,说得有些夸张。
树叶还在三三两两的飘落,凌潺神情淡定:“我如今的轻功也不算差了,躲避一把剑还是绰绰有余的。”
“哟!
看来我们陆府马上就要有主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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