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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在它手里吃瘪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把它当成普通驴子看待。
难怪江西西宝贝这头驴,入了宗门都一直养着。
莫溪芜咬着牙从丹峰下来,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解开衣服一看,一大块淤青。
擦了止血化瘀的膏药,以为第二天会好转一些。
没想到更疼了。
甚至直不起腰来,于是莫溪芜只能呆在自己的弟子小院里养伤。
对外宣称闭关。
这个事情她没敢跟别人说,毕竟自己是悄悄去的,也知道不适合大张旗鼓地宣扬。
唯一的知情人士,只有一个傅琰风。
于是他每天会在自己院子里,给莫溪芜煲汤,然后再让儿子傅星辰送过去。
今日,亦不例外。
他在厨房里煲好了汤,便习惯性地扭头喊:“星辰,时辰到了,可以给你莫姐姐送汤过去了。”
院子外面,傅星辰和傅月亮坐在门槛处正在看书,是修真界的一些入门书籍。
他现在和妹妹已经开始为以后进入宗门打基础了。
听见厨房那边传来的声音,傅月亮收起手里的书籍,担忧地看向傅星辰。
“哥哥,你没事吧?”
傅星辰没有说话,但是稚嫩的小脸已经阴沉沉一片了。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位置。
道法堂和戒律堂之间路途并不近。
昨日他送鸡汤的时候,在路上摔了一跤,膝盖都擦伤了。
回来之后,父亲没看见他破了裤子里血淋淋的伤口。
却只关心他亲手熬的汤撒了没……
那伤口,还是妹妹给他擦的药。
傅星辰低着头,好似没有听见厨房那边父亲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天空一阵雷鸣,紧接着天也阴沉沉起来。
傅琰风也听见了这雷声,于是走出厨房,站在门口望着那边的儿子。
“没听见我说话吗?趁现在天还未下雨,你要快些过去,晚了路不好走。”
傅琰风语气略带不满,眉头也微微皱起。
对于傅星辰对自己说话置若惘闻,他心里有些不太满意。
傅月亮见状,立刻站起身,喊道:“爹爹,我去送吧!”
说完,傅月亮放下手里的书,快步走进厨房,往瓦罐里盛好汤后,装进食盒里,费力地提出来。
傅琰风:“你一个女孩子,你做这些做什么?”
这种事情,傅琰风理所当然觉得应该交给自己的儿子去做。
于是,不由分说地将食盒夺过,走到傅星辰的身边,递到他面前。
“你去。”
傅星辰咬着自己的嘴唇,抬起头望着傅琰风:“爹,我可以不去吗?”
眼神死气沉沉的。
傅琰风眉头紧蹙,责怪道:“就这么点路程,你都怠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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