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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食指挨得极近,偏偏又隔着一根细小的木棍,那一点暖意似有非有,好像隔靴搔痒。
乩笔再次动了起来,白蓁蓁这回按不下去了。
没有内力就是吃亏。
白蓁蓁眼睁睁的看着木棍的尾端在雪上缓缓落下,写了一个“氵”。
白蓁蓁:???
然后那个“氵”,缓缓变成了一个“沈”字。
赵公公见状,心中居然有些欢喜:“哎呀,原来靖王妃都是口是心非,心中分明还爱着靖王殿下。陛下要是知道了,一定会高兴……”
白蓁蓁脑子里一头雾水,他在干什么?
他该不会不希望自己跟靖王成功和离吧?
怕她恢复自由身之后缠上他?
她都说了不会好吗?
赵公公满怀期待的看着乩笔写下第二个字,结果还没落下,乩笔忽然炸开,变回了两根小木棍,落在桌上。
众人皆惊。
公子襄起身,风轻云淡道:“神谕不可妄自窥探,今日只能到这里了。”
白蓁蓁看向他,这人撒起谎来真是阎王爷发告示,鬼话连篇。
“哎,可惜,真是可惜。”赵公公深深叹了两口气,看向白蓁蓁,语重心长苦口婆心道,“靖王妃,老奴是看着靖王长大的,他绝不是你说的那种人。靖王妃若是心有不舍,切不可因为面子,就一定要和离啊。”
白蓁蓁胸口憋着一口气,面无表情:“赵公公多虑了,我绝无不舍。”
公子襄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写什么不好写个沈字,这要是让沈离知道了,不又得自信满满地来缠她?
“唉。”赵公公又深深叹了两口气,“公子,不能再问一次吗?”
公子襄摇头:“扶乩之法对同一人,一年只能使用一次。”
想问的话,明年再说吧。
“靖王妃没有被邪祟附身,一切正常。”公子襄道,“赵公公,我们回去复命吧。”
赵公公这会儿哪里还在乎这种事,邪祟附身本来就少见。
他现在最遗憾的事情,就是靖王妃说不定还是喜欢靖王的,现在也和离也只是堵着一口气,等真和离成功了,说不定到时候又要后悔。
“赵公公,”公子襄和他一同离去,似是随口道,“扶乩只有写完整的回答才作数。未写完的,都不能信。”
他们走了,院里其他的侍卫们当然也走了。
晚晚松一口气过来:“可真是吓死我了。”
白子钦也过来,看着眼神发愣的白蓁蓁:“小妹,你这是怎么了?”
白蓁蓁摇摇头,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用力过度的食指:“没事,就是觉得和离真麻烦。”
白子钦心中一阵刺痛,他想起白蓁蓁刚才说的,因为父兄都去了战场,所以她才开始努力习武,顿时心疼不已。
“小妹,别急。”白子钦道,“用不了几天了。”
白蓁蓁点点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没说话的沈琢跟许初宸勾勾手,许初宸没想走的,他还想跟白蓁蓁说会儿话,表达一下关心,这会儿也只能推着他的轮椅远去了。
“刚才没吃饱吧?”白子钦不关注旁人,他看着白蓁蓁,目光里全是心疼,“我再去给你拿些吃的。”
白蓁蓁点点头,见他要走,又忽然问道:“二哥,我好想从来没问过,公子襄他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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