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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找到夹棍,给段鸿羽上了刑。
胡大人阴笑道:“年轻人,你还是招了吧。一动大刑,你这辈子就完了,不死也是残。你以为你不招,就可以救铁弓山一命了吗?”
段鸿羽骂道:“上刑便上刑。爷爷若皱一皱眉,便不算好汉。”
胡大人冷笑道:“好!这是你说的。有种你就别招,我看你能挺多久。”
他一挥手,那些狱卒便给段鸿羽上了刑。段鸿羽惨叫一声,又昏死过去。狱卒又用凉水泼醒,接着动刑。
如此过了三五遭,狱卒都累得快直不起身子了。胡大人也已是精疲力竭。
一头目道:“大人,这小子骨头也太硬了。小的给那么多人过堂,还从没遇见过骨头这么硬的,我看他今天是招不了了。”
胡大人道:“皇上等着复命呢!如果不是皇上催,我能连夜突审吗?”
那头目道:“可大人这样再来两番,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那胡大人想了想道:“也好,把他押下去,别让他死了。”
狱卒用棍子架起段鸿羽将他押回狱室。
胡大人为了向崇祯复命,此后几天天天给段鸿羽过堂。他软的硬的,花样翻新。刑具更是一样接一样,把段鸿羽的身子都当做试验场了。
段鸿羽知道自己已是难逃一死,但绝不能连累铁弓山,始终没有招认。
这天难得没过堂,段鸿羽正在狱中回想过往岁月,忽然狱门开了,狱卒扔进一个犯人,关上狱门便走了。
段鸿羽见这罪犯正是铁弓山,失声道:“铁大人。”他想过去,可根本挪不动身子,只是微微晃了一下。
铁弓山见段鸿羽遍体鳞伤,衣衫都被鲜血完全浸成了红色,不由得老泪纵横,叹道:“段公子,真没想到他们竟把你折磨成这样。”
段鸿羽道:“铁大人,我没事。我终究难逃一死,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将你送到这里来?”
铁弓山道:“我想他们是想暗中偷听。”
段鸿羽咬牙骂道:“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
铁弓山一直没招认,并不是怕死,只因他在官场多年,门生故党众多,把他以通贼之名处死,实在让他难以接受。当他看到段鸿羽为保护自己被折磨成这样时,想法一瞬间就变了。他抚摸着段鸿羽伤口道:“段公子,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还是招了吧!”
段鸿羽失声道:“铁大人!你──”
铁弓山道:“你不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夏千寻陷害我的诡计。你以为是你连累了我?觉得很对不住我?你错了,就算没有你,我也活不了。只不过夏千寻太阴险,硬要让我背上通贼的名声,这样他才能致我于死地,才能将我的家人、部下也一并害死。我所以没招,也只是不想背上通贼的名声,我不想让我的门生故友因此受到牵连。”
段鸿羽道:“只要我们不招,你们便奈何不了你。”
铁弓山苦笑道:“你真是太幼稚了。你所面对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他们根本不是人,只是一些衣裳禽兽而已。他们想要我们死,就算我们不招供,也不可能活下来。常言道:‘君疑臣则臣必死’。既然皇上已对我起了疑心,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可我们若是招了,你岂不背上了通贼的恶名?那夏千寻的阴谋岂不是得逞了?”
铁弓山长叹口气道:“我现在已经想通了。我清不清白,已无须向这些禽兽来证明。终有一天,天下人会知道我是清白的。冰心现在不在身边,我孑然一身,了无牵挂,我这一把老骨头,他们爱怎样便怎样吧!这么多天过去了,我那些部下、老友能逃的也都逃走了,我还有什么可恋的?”
段鸿羽望着一夜苍老十年的铁弓山,不由得感慨万千。他和自己不一样,以自己犯过的罪,被砍十次脑袋都不冤。铁弓山为大明战斗一生,身经数死,没想到竟落了一个这样的下场。两人以前小有误会,没想到今日在狱中竟彻底敞开了心扉,谈了整整一夜,直到天明,尚是未觉,真是相见恨晚。
胡大人就像是早有预料,一大清早就提审两人。
段鸿羽和铁弓山早已商量好了,完全招认。
胡大人大喜,供词早就写好了,命狱卒递到两人面前。
段鸿羽和铁弓山分别签字画押,重又被收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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