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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除了她们俩人留下外,其它人都散了吧,近段时间你们没事不要外出,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经过整整一夜拼斗,潘迎菊估计也是困了,伸手打了个哈欠,随后指着指大师姐和二师姐,袖子一甩,淡淡地开口。
“是,谨遵师命!”
潘迎菊一声令下,所有弟子自然不敢有异议,向她行了一礼后,缓缓退下。
“唉!你们二人,带着他,随我来吧。”
在其它弟子都散去后,潘迎菊向抬头看向天空,也不知道他在看着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向两人吩咐了一句,举步向前走去。
作为大弟子和二弟,这两女子一直都在明争暗斗,尽可能的笼络同门的师妹们,依靠师妹的多寡来巩固在师门内的实际地位。
虽然谁也不服谁,在当着师父的面,谁也不敢造次,最多只是瞪了对方一眼,但马上就按照师父的意图,一左一右将陈伟扶了起来,紧跟在潘迎菊的身后。
“吱呀!”随着一道让人牙酸的声音响起,潘迎菊将大门推开,举步跨了进去。
潘迎菊所在一系所在的山头本就风景极美,有花有草有树木,高山流水、楼台亭榭样样皆全,但那外面的风景和他们现在所处的房间相比,那根本就是荒山野岭与土豪的私人花园的差距。
只看整个房间的陈设,根本就是一个小型的旅游景点,有花有草有树木不说,更是有水有桥,清澈的水里时不时游过几尾小鱼,花草丛中时不时传出一阵鸟鸣声,其间时不时跑过一只兔子、雉鸡啥的等小动物,空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更有一团团如同云雾般的东西在头顶悠悠漂荡,看起来如梦似幻。
“睡够了就该起来了。”
潘迎菊停住了脚步,静静地看着被大师姐和二师姐两人扶着进来的陈伟,一张脸上看不起一丝喜怒,待他走到身前时,这才悠悠开口。
阿大对潘迎菊极为忌惮,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变的有些焦燥起来,在陈伟的肩上转着圈,当潘迎菊张嘴说出那句话时,一双眼睛更是极其谨慎地看向她,几只爪子聚起了力气。
“虽然看起来长的比较恶心,没想到你还有护主之心,刚才那件事情本就她们有错在先,我也不与你计较了。”
潘迎菊一双美目在阿大的身上流转一周,随后浅笑了一声。
在潘迎菊转过身云的时候,大师姐和二师姐这对既是同门,又一直互相争斗,一路相爱又相杀的主交换了一个眼色,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惊诧。
在她们两人的印像里,自己这师父可从来没有这么好说话的,虽说她们这一系全是女子,但师父为人却极为强势。
此前也不是没有其它男弟子未经邀请就进入这里,但凡那些不请自来的,只要落到潘迎菊的手里,内门的都被伤的不成人样,至于外门的,自从进入这里后,再就没人看到过,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也有些弟子是被邀请来,但是和这一系弟子发生了矛盾,那后果同样的是惨的不要不要的,据说至今还有某几个不长眼弟子,进来的时候客人身份,但不小心和这一系的女弟子发生点中角,结果就被关在这里每里挑水生火,活脱脱的成了个男保姆。
当然,做为修炼者,那可都是心高气傲的主,仗着自已有点修为,自然没有人愿意做这种低三下四的活,可当他们失去了修为呢?那就是另一番景像了。
至此,在潘迎春这个当师父的使出种种不为人知的霸道手法后,那些以为这一系女弟子好欺负,或者对她们抱着小心思的其它系弟子都老实了下来,也奠定了他们这一系在门中的地位。
种种迹像表明,潘迎春这里并不是那么好进的,以前那些弟子无论是身上带着兵器还是身边所带的宠物,碰到这个护短到了极致、根本不讲理的潘迎菊时,全部都葬身在了此地。
所以,在大弟子和二弟子两人的眼里,潘迎菊可谓是第一次对外人和颜悦色,更是第一次对一只虫子如此说话。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处这片地方的原因,还是潘迎菊暗地里出手的原因,反正从他那对陈伟说话开始,陈伟的意识不再那么沉重,身体也不再瘫的像一团软泥,双臂也双腿也渐渐回复了一丝气力。
“呼!”
在大师姐和二师姐两人对目相望,疑惑不解时,陈伟发出一道长长的呼气声,一双眼皮动了动,终于睁了开来。
“这是哪里,处长这么香?还有这个,这玩意明明就是我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昨晚就是你把我打晕的,而且还晕了这么久!对了,还有你,特玛的我好像是第一次才见到你吧?肿么我总感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想挂了我!”
恢复神智后,陈伟第一件事情就是扭头看向肩上,看看阿大还不在身上,当他看到阿大后,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双手腕活动了一下,很快就意识到手里的破碗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劈手将破碗从二师姐的手里夺过来后,紧接着就数落起了两人。
陈伟说的虽然是实情,但当面拆穿就让人难堪了,况且此时她们的师父——潘迎菊还在这里,这更让两人脸上有些挂不住,特别是大师姐,毕竟她告诉潘迎菊的和陈伟所说出来的出入太大。
“你……你还不快点拜见我师父!”
大师姐一双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恨恨地盯着陈伟,咬着牙根挤出这么一句话来,并且在说话的同时,体内灵务运行,伸掌在陈伟肩头一按,把陈伟向下按去。
毕竟是同门师姐妹,平时窝里斗,可真碰到事的时候二师姐还是顾全大局的,看到大师姐的行动,他也照葫芦画瓢,向陈伟另一只肩膀按去。
昏迷过去后,陈伟不只是意识迷糊,就连灵力似乎也被禁锢,此时意识已经恢复,可灵力的恢复显然还是要慢上许多,所以他现在想要抵抗都没有那么多大的灵力。
“啪”一声轻响,陈伟的膝盖撞到了地上,疼的他嘴角抽抽了一下。
“行了,起来吧,都是一个门派的,不用这么多礼。”
在陈伟跪到地上时,潘迎菊突然转过身来,坦然受了陈伟这一礼,抬了抬手臂,示意他起来。
“我不……”
陈传的心里一阵郁闷,扯着嗓门发泄着自己的不爽,可他刚刚说出两个字时,潘迎菊的衣袖拂了一下,陈伟把后面没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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