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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之人当然是高延霸。
高延霸说道:“刚才薛公的话,司马你没听到么?窦老狗起兵以来,打过甚么大仗?一个河间城,他都打了月余!怎能与郎君帐下的虎狼之师相比?他别说三四万众了,他就是倾巢而来,十万之多,就以我军两万精锐与之相斗,他也不是郎君的对手!”
于志宁说道:“话虽如此说,然敌众我寡,明公,仆愚见,还是三思为宜。”
“薛公,你是何意?”李善道问薛世雄,说道。
却薛世雄虽是败将,可他系将门之后,沙场的经验丰富,又不但与窦建德交过手,并且现也还了解李善道军的战力,故而,对他的意见,李善道是较为重视。
薛世雄抚摸着胡须,忖思了良久,说道:“老夫原本以为,明公的意思可能是继续攻略渤海,是以老夫适言,‘便窦建德率部东来,也定无功而返’,但未料到,明公居然是意图与窦建德决战。……决战的话,我军兵力确不如窦建德多。然以老夫愚见,高将军所言甚是,窦建德部众虽多,却其兵少纪律,军械亦不足我军精良,这场仗,如能运筹得当,也不是不可一打。”
“薛公,‘运筹得当’怎么讲?”
薛世雄说道:“得有两个前提,我军先等做到,之后这场决战才可打。”
“敢问薛公,哪两个前提?”
薛世雄说道:“第一,就是司马提到的‘窦建德有乐寿之援兵随时可到’。若果窦建德如明公所料,引三四万众来战,我军固不惧,然其若再有援兵,我军的兵力可就是真的不足了啊。所以,窦建德后有援兵这点,须当先做解决。”
“这一点不难解决。他有援兵,我军也有援兵。清河近在咫尺,文相兄回到清河后,我可调其来援。此外,陕、虢既然已经稳住,不需调兵往援,贵乡也可再遣兵马来相助我军。”
薛世雄说道:“这第一条,的确是好解决。还有第二。”
“第二是何?”
薛世雄说道:“这第二,即这场仗在什么地方打。”
“薛公意是?”
薛世雄说道:“首先,这场仗不能是攻坚战,我军兵力已没有窦建德多,若再攻坚,此战就没法打了;其次,即便是我军也可有援兵,但目前我军所处的这个位置,不太有利於我军,西边的信都、北边和东边的渤海,皆窦建德之地,我军现所处的位置,等於是被窦军半包围在了其间,一旦与窦建德决战,很可能会陷入三面皆敌的险境,是以,作战位置的选择甚为重要,这场仗,我军必须要选一个相对有利於我军的地方打,得将地利占住。”
不愧是沙场老将。
薛世雄这第二条的两点,提的都非常好。
不能攻坚这点,不必多说。
尤其第二点,得选择一个“相对有利於李善道军的地方打”,说到了李善道的心窝里。
诚如薛世雄之所指,当前的局面,从整体的战场形势上看,是有利於李善道,不利於窦建德的;可从平原这块儿的局部战场形势上来看,一旦在此两军决战,却则是利於窦建德,不利於李善道。西、北、东三面都是窦建德的地盘,平原郡的郡治安德等县,虽现已被高曦、薛万彻等打下,可到底是新得之地,如果此战,李善道能够打胜,还且罢了,若是他战败了,处在这个三面皆敌、安德等县新得之地的不利环境中,他乃至可能连退都退不了,全军覆没。
李善道身子前倾,聚精会神地听着薛世雄的分析,听到这里,问道:“则如薛公之见,战场选在何处,对我军有利?”
“老夫有上下两个建议。”
李善道说道:“薛公请说。”
“退至安德,寻机与窦建德在安德、长河一带决战,是为上选。选择此地决战,两利於我军。向西南不远就是清河郡界,我军胜则可进,负则可退,进退自如,此一利也;窦建德若欲攻我军,必须得先渡永济渠,我军可趁其渡河之机而攻之,此二利也。”
如前所述,永济渠的最北端在涿郡的蓟县,正是从平原郡、渤海郡的西部流经。窦建德无论从乐寿,抑或信都来,要想入平原郡腹地,包括东光、胡苏等县在内,都必须要先渡永济渠。
李善道摸着短髭,沉吟了片刻,继续问道:“敢听薛公的第二个建议。”
“便在胡苏、南皮之间,与窦建德决战。选择此地决战,永济渠之利,我军依然可有;然若被窦建德别遣一部,夺下安德,我军后路断矣,却是不利於我军之一处;此地北、东邻渤海,渤海的王小胡部也能赶来参战,或会对我军形成两面夹击,此不利我军之二处,故此为下选。”
李善道点了点头,目落地图,看了多时,顾问帐中余下诸人:“薛公之议,公等何见?”
……
“都不要再说了,孤意已决!”窦建德拍板说道。
宋正本、凌敬等齐声问道:“敢问明公,是何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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