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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虽然也有所质疑,但是却觉得自己缺乏对这些人的背景了解,不能随便开口。
没人能比亚历山大科维奇这样的情报头子更清楚巴斯基夫和他身边的亲信之间的关系,也没人比这个会议室里的俄国人跟了解这片和他们有百年恩怨情仇的土地上的形势。
也许……
作为行事风格严谨的亚历山大科维奇说出这种话,并非无的放矢,而是胸有成竹?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亚历山大科维奇不紧不慢的抽了两口烟斗,继续道:“我这两天详细看了对哈萨耶夫的个人情况分析材料,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并不是一个忠实的教徒,至少不是能把自己绑在巴斯基夫那辆驶向毁灭的破车上的献祭者。”
他拿起身边的一份资料,推到了米歇尔的面前。
“这里面有着大量对哈萨耶夫在这里的数家贸易公司的所有进出口数据、关单还有税务账目等等,这些年来,哈萨耶夫在本地混得风生水起,其实即便他不替巴斯基夫运送物资,不走这条险路,他的小日子也会过得很不错。当年他和巴斯基夫相识的时候,他还没结婚,光棍一条,现在却有家有口,还家大业大。所以我肯定他是一个机会主义者,而不是一个忠实信徒,从他为家人准备各种假身份和国外护照,花费大量金钱在国外购置产业和物业这一点就能看出,他不是一个不留退路给自己的人,这样的人,绝对怕死。”
米歇尔翻看着桌面上的资料,里面果然和亚历山大科维奇说的一致。
“怕死的人,是不会忠心的,他们爱的是自己。”亚历山大科维奇最后总结:“所以,我觉得哈萨耶夫这颗棋子可以用一下,至少我们可以尝试在他身上下功夫。”
“假如哈萨耶夫真的愿意,我是在说假设——”米歇尔合上资料,将他递给旁边的秦飞,目光转向亚历山大科维奇,“我们是不是派人跟着他,免得他中途耍花样?”
“没这个必要。”亚历山大科维奇道:“我相信哈萨耶夫这么多年都能够避开我们的监视给巴斯基夫运送物资,并且隐藏得那么深,从车臣战争至今都没被我们发现,可见他行事极为谨慎,如果我没猜错,他也许根本不会带上太多人,宁可自己亲自出马,并且单线联络,否则这近二十年他怎么会没被我们FSB发现?但凡他使用过任何的帮手来做这些事,恐怕终归有一两个会透露出风声,可是我们的情报网却没有他的一点信息,如果不是乔哈尔被抓住,也许我们永远不知道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光鲜靓丽并且生意兴隆的食品进出口商在背地里居然是从事这种生意的,对吗?”
“我也觉得他一定有自己的独特之处。”秦飞也看完了哈萨耶夫的材料,“我同意上校你的分析,哈萨耶夫不会是一个忠实的追随者,他是一个机会主义者。”
“你的意思是,赞成上校对哈萨耶夫动手?”米歇尔侧头问秦飞。
秦飞点头道:“可以一试。”
“这不是试不试的问题,这是决定成功和失败的问题。”米歇尔目光在秦飞身上转到了亚历山大科维奇身上。
“一旦出现任何意外,我们就会打草惊蛇,一切都回到零点,一切都必须重头开始,而我们却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百分之一百的,任何事情都可能出现意外,我们国家有句老话,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放屁都能砸到脚后跟。”秦飞无奈地对着米歇尔道:“少校如果你需要百分百绝对的东西,也许去做一个科学家比较合适,做情报工作恐怕你也应该很清楚,没有什么事情是你绝对能掌控的。”
“噢!那我以后放屁也要小心一点,我最近很倒霉。”米斯特在一旁夸张地挤眉弄眼,“免得弄伤了自己的脚后跟。”
秦飞的话,多少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
米歇尔也忍不住微微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认秦飞说的很正确,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百分百的,任何意外都可能发生,只是几率的问题。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我也愿意跟着你们赌一场,现在似乎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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