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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睁开眼时,身旁空无一人。算起来,这已经是她重生后第二次晕倒了,相较第一次的慌乱惊讶,这次苏七显得淡然了许多。
默默将四周的环境打量了一遍,苏七很快确认这里是兰香居,而她此时正躺在自己住的那间屋内的木床上。她记得很清楚,前世每一次进入暴室后都是鞭打、舂米结束之后才能被放出来的,可是这一次事情的发展明显出乎了她的预料,难不成因为她的重生,许多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改变吗?
“真是奇了怪了,夫人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暴室救了苏七?若是夫人没有横插一腿,她这会早就断气了……”
苏七本想起身倒杯水喝,不曾想却在掀开被角的同时听到屋外传来谈话声,紧接着便有开门声响起。此时天色已晚,许是知书和知画正要回房安歇。苏七当机立断,立刻将被子恢复原状,双目闭紧装作仍未转醒。
“行了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大小姐这会正在气头上呢,这话若是让她听到了你可仔细你的皮。”听起来似乎是知画的声音。
“大小姐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孩而已,用得着这样小心翼翼吗?”这一道满不在乎的声音应当是知书无疑。
听出说话之人是知书和知画,苏七顿时紧张起来了,这两位可是苏芳鸢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丫鬟,要想扳倒苏芳鸢,或许这两人会起上什么作用也不一定。
两个丫鬟慢悠悠的走到苏七床前,确认苏七仍处于昏睡状态中,这才放心大胆的继续闲谈。
“我的姑奶奶,这话你可千万别叫大小姐听见。”知画边说边去捂知书的嘴,今日苏芳鸢看她的眼神她一直记得清清楚楚,那可不像是一个小姑娘能有的眼神!
“也是,这些日子我也算是看出来了,咱们这个半道被老爷接回府的大小姐可不是个简单人物,就连夫人也没法在她面前讨着好。”知书嘴上虽这般说,心里其实不以为然,她如今可是苏芳鸢跟前最得力的丫鬟,但凡有什么要紧事苏芳鸢都会交代她去做,在她看来苏芳鸢不过是一个早慧一些的小孩而已,只要好好哄着便可万事无忧了。
“知书,我有一事一直想不明白,苏七明明是大小姐的姐姐,大小姐为什么会容不下她,不惜以偷盗罪名嫁祸于她,甚至让你去暴室传话给刘婆子故意取她性命呢?”
听到这里,苏七的心也跟着一起悬起来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也很想知道!
“谁知道呢,兴许是苏七触了她的霉头吧,总之咱们是兰香居的一等丫鬟,未来的前程和造化已经和大小姐仅仅拴在了一起,做对她有好处的事对咱们总没有坏处。”
苏七虽闭着眼,却仿佛已经看见此时知书得意而又欣喜的表情。对于知书她并不陌生,这位自以为聪慧的姑娘前世可没落着什么好下场,知书自以为得到了苏芳鸢的信任,被许莲收买帮她对付苏芳鸢,最后的结局却是被毒打一顿发卖到庄子上,凄惨死去。
知书知画窸窸窣窣的收拾一会后便睡下了,而受了鞭伤浑身发痛的苏七却毫无睡意。挣扎从床上爬起来,苏七披上衣服便出门了。
今夜月色皎白,似乎是个适合赏月的夜晚。知晓兰香居耳目众多,苏七并不敢趁夜乱走,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不知怎的鼻头忽然有些发酸。
小九此时还在家里吗?他会不会一直在等她回去?亦或者,他已经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生活中?
坐在奔往京城的马车中的少年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殿下?可是觉得冷?”黑衣裹身、神情冷肃的中年男子似乎并不习惯说关怀的话语,语气听起来有几分生硬。
少年轻轻摇头,忽然掀开黑色的车帘朝外望去,一轮皎白的明月就这般落入少年如星般的眸中。月光与眸光,在浓黑的夜色中交相辉映,成了最璀璨的一道风景。
……
接下来的几日,苏七一直躺在房中养伤,苏芳鸢倒是日日来看她,但每次都是形色匆忙。苏七从知书的口中了解到,最近苏家老爷苏青渊遇到了一桩棘手的事情,苏青渊为了那事急得形容憔悴了许多,苏芳鸢正忙着想法子替‘父’分忧,对付她的心思自然也少了许多。
苏七忽然想起,她的生父苏青渊虽被冠有‘江南首富’的美名,可江南的生意场实际上却是绸商苏家、珠宝商金家、药商宋家三足鼎立的局面。只不过因为苏青渊心善仁慈乐善好施,贤名远播,加之他又有个出身官家的夫人,这才被冠上了‘江南首富’的名头。
苏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可金家和宋家也并非省油的灯,这两家都是传承数代的经商大家,相较之下苏青渊却是白手起家,在江南这块地方的根基远远比不上金、宋二家。这也是为何苏青渊虽贵为苏家产业之主却事事亲力亲为,时常忙得脚不沾地的缘由。
而这一次苏青渊遇到的难题,来自于珠宝商金家。金家是做珠宝生意起家,且同苏青渊一样经商范围极广,多年来苏家和金家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最近金家居然将手伸到了丝绸行业。原本苏青渊已经同哀牢国的商人谈好一笔云锦生意,谁料金家之人竟突然插手,以极不光彩的手段使这笔生意出现危机。
苏家书房内。
“明晖,怎么样,波瓦尔还是不愿意见我吗?”靠在檀木椅上的男子声音透着疲惫,不似往日那般悦耳好听。
望着愁容满面的苏青渊,苏明晖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口,但他的踯躅已让坐着的男子猜出他将要说出口的话语。
“不必说了。”苏青渊叹息一声,慢慢站起身来,“波瓦尔是苏家丝绸打开外邦市场的重中之重,若是这笔生意谈不成,再想开拓外邦市场可就难了。”
“是啊,皇上允许哀牢国同咱们蜀国商人互市的旨意才颁布不久,这波瓦尔可是奉了哀牢国帝君的命令特意来江南寻上等云锦,原本咱们已经抢占了先机,如果没有金满堂那个卑鄙之徒使计破坏的话,这笔生意早就――”
“多说无益。”苏青渊挥手打断苏明晖愤愤不平的抱怨,神情坚定的道:“我绝不会就此放弃,我要亲自去一趟驿馆去会一会波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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