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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础眉毛微微一扬。
郭时风笑道:“础弟别急,你跟世子这样的人接触太少,初次见面,人人都觉得世子翩翩少年,志向不凡,接触久了就会知道,他只是一名普通少年,没有多少主见,谁对他好,他就依赖谁、效忠谁。”
张释端自然以为皇帝对他最好。
“我并未指望端世子保密,只要将话带给广陵王即可。”
郭时风轻叹一声,“这句话的确重要,广陵王与我都没想到洪道恢竟会弃妻子不顾,那么快就招供。”
郭时风、马维都是“弃妻子不顾”的人,楼础忍住心中的嘲讽,笑而不语。
“础弟或许也没想到,皇帝早已带世子见过洪道恢。”郭时风又道。
楼础真没想到,轻轻摇头,承认这一点。
“当着世子的面,洪道恢只供出马兄与础弟的名字,没提我,也没提广陵王。”
马维早已听郭时风说过,神情冷漠,楼础却是大吃一惊,立刻站起,随即坐下,“原来洪道恢不只招供,还要为陛下效忠。”
事情很明显,洪道恢招出楼础的名字,是为了将刺驾与大将军联系上,不提广陵王,则是为了巩固张释端的忠心。
郭时风道:“咱们三人的想法是一样的,可世子坚持认为刺驾是大将军主使,陛下招广陵王回京,是为了对付楼家。”
“广陵王呢?”楼础问。
郭时风苦笑,“广陵王以为洪道恢仍忠于他,所以不提旧主姓名,还以为陛下仍被蒙在鼓里,因此决定回京,借铲除楼家之机,掌握朝中大权,进而夺位。”
楼础沉默一会,“陛下让每一家都相信自家最受信任。”
“只有咱们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马维开口,看一眼楼础,看一眼郭时风,“可惜人微言轻,郭兄劝不服广陵王,础弟说不动大将军。”
“沈耽说服其父留在并州。”
“沈五公子?”马维认识人多,一听名字就知道是谁,随即心生警觉,“础弟向他坦白了?”
楼础摇头,“没有,沈家父子自有主意。”
马维这才放心,“皇帝无道,朝廷离心,此乃千载难逢之时,匹夫奋力,亦能扭转乾坤。”
郭时风道:“我听说础弟的计划了,这是上天将昏君交到咱们手中,必然不会再出差错。”
“刺客难寻。”楼础还不放心。
郭时风不开口,马维道:“础弟尽管放心,我已找到十人,还没告诉他们真相,再过几天,就能确定谁可用、谁不可用。”
郭时风道:“就是这个时候最危险,万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皇帝既已知道真相,对咱们不会不防。”
马维冷笑道:“我仔细查过了,周围并无人监视。皇帝眼里只有大将军、广陵王这些人,对咱们不屑一顾,以为是三个被人利用的喽罗,无足轻重。收拾过上面之后,再收拾咱们,易如反掌。这是皇帝的失策,也是咱们的机会。”
楼础认可马维的猜测,“还有一个重要问题:事成之后,咱们仍要推举广陵王吗?”
原计划中,刺杀皇帝之后,广陵王在江东起兵,入京夺取皇位,如今广陵王欲行险招,奉旨还京,没有江东的根基,价值大跌。
对面两人互视一眼,郭时风道:“所谓明君择臣,臣亦择君,非我不忠,实是广陵王一步走错,以后步步皆错。他在京城无兵无权,全要依靠皇帝的支持,皇帝一旦晏驾,广陵王立成无根之萍,再想回江东,怕是千难万难,至于夺位,已无可能。”
郭时风脸变得倒快,正色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只要对生民有利,谁都可以履践至尊之位,民间盛传歌谣,‘平地万丈起,浮云脚下过’,正应楼姓。”
马维也道:“大将军掌兵十万,驻营城外,民望、士心、将力皆归于大将军一人,一旦举事,东都当日可定,洛州全境指日可平,然后西连秦、并,东合冀、淮,传檄吴、荆、益、汉四地,不出数月,九州同归楼氏。”
楼础早已猜到两人会说出这些话来,沉思片刻,“大将军一向以忠孝自夸,未必肯做出背逆之事。”
郭时风道:“所以要看础弟如何劝说。”
马维道:“大将军所忠者,先帝而已,先帝已去十余年,当今天子刚愎自用,猜忌大臣,极尽挑拨离间之能事,楼家危在旦夕,大将军仍然无动于衷?”
“怎么才能让大将军相信‘危在旦夕’?”
郭时风拱手道:“郭某此前不告而别,有愧于心,愿随础弟去见大将军,将皇帝与广陵王之谋合盘托出,让大将军早有防备。”
楼础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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