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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佔说:“你没必要得罪他们,但前提是大家开门做生意,谈得来就谈,谈不来就不谈。”
蒋承霖道:“刨除我跟你之间的私交,我也要紧跟你背后人的指导,我是商人,钱要赚,但思想方针不能乱,说句大实话,比起赚一笔快钱,我当然选择持续长久的赚钱。”
秦佔说:“我跟我背后人的关系,不存在命令,是情分,只要深城还是秦家说了算,我就一定不会让有些人好过,现在我只是禁了他们一批比较急的货,我算了,三倍运费他们出得起,要是出晚或者出不去,他们赔的远不止这个数,而且岄州除了你之外,不是没有其他人可以出,他们被我逼得红了眼,你在这种时候出高价,他们不会翻脸,反而是不出,他们才会疯狗乱咬人,把你也列为眼中钉,你可以说我是不得不站队,但你不需要,安安心心发那帮人的困难财,我这堵,你那接,钱又没有姓,不赚白不赚。”
蒋承霖就欣赏秦佔这颗在钱面前人人平等的心,他说:“老规矩,五五。”
秦佔笑了,“他们的钱,我不要。”
蒋承霖马上道:“刚才还说钱没有姓。”
秦佔道:“你拿他们的钱叫雁过拔毛,再往大点说,叫为民除害,我要是拿了,那就叫分不清青红皂白,钱没有姓,但人会给人定性。”
蒋承霖秒懂,以秦家和党家的关系,秦佔要是拿了这笔钱,党家心里肯定会不舒服,不能说党家小气,假如党家一抬手可以让秦家赚一百亿,秦家从邝家那里拿十个亿都不行,这就是人性。
沉默半晌,蒋承霖说:“行吧,我听你的,反正你根红苗正,跟着你一定错不了,这笔钱我先不跟你分,日后有的是机会,你跟弟妹要是喜欢金饰,等你们结婚,我送你们一张纯金的床,三米成两米五的够吗?”
秦佔笑出声,“你怎么不送我们一床纯金的被子呢。”
蒋承霖说:“不是我送不起,怕你们盖着累,万一再影响睡眠和生育,那我真是好心办了坏事。”
秦佔拿蒋承霖没辙,蒋承霖比他年纪大,又不像荣一京,说怼就能怼,只能听着。
两人吃完饭出包间往外走,蒋承霖小声打趣,“现在还能出来花天酒地吗?”
秦佔反应很快,“以前也没花天酒地,你要是想,我替你安排。”
蒋承霖说:“我一个人去花天酒地吗?不用你请,我请你去。”
秦佔道:“跟女朋友说了,今晚早回家,要不带你去我那坐坐?”
蒋承霖笑道:“我要去花天酒地,去你那干嘛。”
秦佔说:“我送你去DK,你要觉得没意思,我给荣一京打个电话,让他出来陪你。”
蒋承霖道:“不了不了,我怕你现在经过娱乐场所都害怕被女朋友发现。”
说话间两人来到店门外,秦佔目送蒋承霖坐进车中,蒋承霖说:“回去吧,替我跟弟妹问好,让她有空去岄州玩,我招待她。”
秦佔勾起唇角,阿龙关上车门,跟秦佔打了声招呼,开车离开。
秦佔刚一转身,抬眼,瞥见不远处的熟悉身影,荣慧珊迈步朝他走来,出声道:“蒋承霖来深城了?”
“嗯。”
秦佔没想到会在这碰见荣慧珊,白天两人通电话的时候,他告诉她不用再管铭誉国际的事,隔着手机,语气比较硬,他能感觉出荣慧珊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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