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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皇帝如约而至,周乐安好酒好菜摆上桌,面对着他还有些拘谨。
赵时谦牵住她的手在桌前坐下,望着满桌子的菜道,“临时有事耽搁了,没叫你等久吧?”
周乐安摇摇头,“只要能等来皇上,等多久臣妾都愿意。”
她红着脸低着头,那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取悦了赵时谦,他挥手屏退宫人,将她揽入怀中,“朕听说你今天去见皇后了?”
“臣妾获封贵人,皇后娘娘送来了贺礼,臣妾理应过去谢恩。”
“也好,以后没事多跟皇后走动走动。”
这句话听来别有深意。
皇帝宠幸她,还让她多跟皇后走动,明着大概是为了增进她们之间的关系,但其实就是为了气皇后。
看来皇后在宫里过得也并不怎么好,如此招皇帝嫉恨,难怪一直没有子嗣。
皇帝今晚也留宿在了德安殿内,敬事房的人蹲守在门口,听见里边儿动静大了就捏着嗓子提醒皇帝一声,皇帝动情之处叫错了名字,周乐安听着外头太监尖细的嗓音,忽觉讽刺。
齐思齐邈办妥了差事终于从军营赶了回来,不过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个人。
是她账下的参将,前些日子追捕一伙鲜虞逃兵时中了圈套,被箭射中了腿,箭头有毒,军医无法医治,只能带回京城来。
人命关天,齐思齐邈来不及提前知会周乐平,就先把人带了回来。
周乐平把祝观良叫过去给参将瞧伤,他把了脉又瞧了伤口,最后蹙起眉头,“这毒比上次将军中的毒还要烈,受伤在军营耽搁了几天,回来的路上又耽搁了几天,如今。。。。。。”
周乐平最恨人说话说半截,“如今什么呀如今?到底怎么了?”
“毒已深入骨髓,若想保住性命,只能把腿锯了。”
“把腿锯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祝观良,“你不是神医吗?我的毒你都能解,这个你也一定有办法,你再想想办法,他是一个将领,上阵杀敌永远冲在最前头,立下过汗马功劳,他不能没有腿。”
祝观良表示无能为力,“若是早几天送来,或许还有医治痊愈的可能,即便现在让我治,也需要时间研制解药,这段时间内毒性扩散,若是蔓延至全身,即便有解药也是回天乏术,往好的方面想,勉强保住性命了,他这条腿髓肉也早已坏死,留下今后也站不起来了。”
“将军若真的是为了他好,在毒性扩散至五脏六腑之前锯下一条腿,还有希望保住他性命。”
不锯腿,很可能在解药研制出来之前人就死了,侥幸活下来,腿也是条废腿,这样看来,现在锯腿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将军还是早做选择吧,晚了,人就没了。”
齐思一旁恨恨道,“他娘的,这帮只会用毒的王八犊子,老子迟早把他们都杀了!”
齐邈沉思片刻,赞同祝观良的提议,“这也是为他好,失去一条腿跟总比失去一条命要好。”
周乐平还在犹豫,“他是个将军,尊严对他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比起失去性命,失去一条腿可能更让他难以接受。”
齐思惊道,“那将军的意思是。。。。。。不治了?”
她咬咬牙,背过身去,“把他叫醒,是活是死让他自己决定。”
她不能代替他做这个选择,她怕他后悔,那样她会愧疚一辈子。
齐邈上去把人弄醒,跟他说了当下的情况,让他自己选择,是要腿还是要命。
参将看向周乐平,“将军会觉得属下是个懦夫吗?”
她转身看着他,摇摇头,“我手下没有一个兵是懦夫!”
“属下今后。。。。。。再不能跟随将军上阵杀敌了。”
“哭什么!”她喝道,“男人流血不流泪,不过一条腿,你要是敢给老子死,那才是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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