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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把金锭收好,这才抱歉的看着周乐平,“那就剩人字号房了。”
周乐平不大相信,“诓我还是真的就剩一间房了?”
“我骗您干什么?真的只剩一间房了,最近五里河那儿又打了一仗,不少人都是从五里河逃过来的,您现在来还有,出门再进来,恐怕连这一间都没了,别说我这儿没有,别的客栈也没有,不要,那您今晚上就只能睡大街了。”
周乐平咬着牙,手在柜台上敲啊敲,一直站在她身后没开口的祝观良拍了下桌子,十分坚定又郑重的说出一个字,“要!”
周乐平回头惊愕的瞪着他。
掌柜从周乐平手里抠走一间房的银子,一面记账一面给她找钥匙,“这女人呐,出门在外还是得听男人的,你看你爷们儿,多爽快,您就放心住吧,亏不了你的。”
钥匙塞到周乐平手里,过来一个小二带他们上楼,打量了周乐平跟祝观良一眼道,“您二位也是从五里河过来的吧,瞧这一身风尘仆仆的,过会儿给您二位送一桶热水,好好洗个澡舒服舒服。”
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周乐平坐在床上,好在有两床被子,她在床上拍了拍,“你睡床还是我睡床?”
祝观良松松脖颈,一脸疲态,“我是男人,按说男人应该礼让女人,但赶了一天路我又很累,要不。。。。。。”
周乐平以为他是让自己把床让给他睡,才准备开口答应,却不想他语出惊人,说得是另外一句,“要不就一起睡吧。”
周乐平一个哈欠憋在嘴里憋红了眼,愣了片刻神,站起来,抱起一床被子走到桌前,两张凳子一和,铺上被子往上一坐,“想独占自个儿睡床就直说,让你就是。”
“床够大,两个人也容的下。”
“就凑合一晚,老子身体好,睡哪儿都一样,少废话,睡你的床去!”
“当真不来床上睡?”
周乐平可怜兮兮的揪着一点被角搭在身上,“不去!”
他坐在床边,看她侧躺着的背影叹气,“女本属阴,先前为将军诊脉,体内寒气过重,女人再怎么强悍终究不比男人,外面冬风凛冽,还是将军睡床吧。”
她说什么就说什么,直接拒绝了,“我是习武之人,再怎么也比你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强,冻一晚上也冻不坏。”
“我刚才开玩笑的。”他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还是我抱将军去床上?”
周乐平脸上的笑干巴巴的,“你不是听不懂鲜虞话吗?”
“鲜虞话我是不懂,可普天之下男人两个字的发音都是一样的,她又那样看着我,傻子也能听出来吧。”
“懂得还挺多。”
“那你怎么回答的?”
周乐平挑眉看着他,“你不是会看人眼色吗?你猜啊。”
他想了想道,“跑不脱说我是你哥哥吧?”
“知道就好,少说话,进城之后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他抿唇笑着,一路上果然听话,没有她的意思,一句话也不多说。
因为是架子车,所以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行进十分缓慢,周乐平等不得,半路付了钱,又租了辆牛车赶路。
这要是骑马,这会儿怕是早就已经到了,走了大半天,现在居然还在路上颠簸。
最后终于赶在傍晚到红河,城门口站着一队士兵,来往进出的每个人都要检查搜身,这么做应该是怕有她们的细作糊弄进去。
轮到他们,守城士兵问他们从哪儿来,为什么要进城,周乐平端着一张讨好的笑脸道,“我们兄妹从五里河来的,那边儿打仗,来这边偷懒亲戚,还望您行个方便。”
“从五里河来的?”
守城士兵打量他们二人一身风尘仆仆,确像是一路急赶过来的,看看周乐平,笑的开心又谄媚,再看祝观良,薄唇紧抿一言不发,脸冷的像如今寒冬腊月清晨屋檐上挂的一串冰溜子,不由就多看了祝观良几眼。
“他是你哥哥?”
“是。”
“为什么不说话?”
“我哥哥有病。”她笑脸转瞬换成愁容满面,“小时候生过一场病,不会说话,不过也不是完全不会说,就是话不能连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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