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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武举发出一阵哄笑声,认出柴桂身份的人,虽然没敢笑出声,但肩膀也是一抖一抖的,显然忍得很辛苦。
岳飞甩了一下手中的沥泉神枪,对柴桂说道:
「今日就权且饶你一命,希望你以后不要太过狂妄,否则,天不收你,我来收!」
他这麽说,自然不是真的要放过柴桂,反而是想彻底激怒这家伙。
一个为祸乡里无恶不作的二世祖,不管怎麽惩罚都不为过,岳飞现在做的,就是彻截断柴桂的后路。
上位者吃了亏,形势不利的情况下大概率会说一句权且原谅你,或者大人不记小人过,现在岳飞这个庶民抢在前面把话说出来,这杀伤力,就非常强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正处于懵逼状态的柴桂,捡起地上的金背大刀,发了疯一样向岳飞奔来:
「一起上,杀了这个狗东西!」
为了防止手下随从打不过,他还招呼那些武举一起上:
「我乃梁王柴桂,取此贼首级者,赐统制之位,赏万两黄金!」
听到有军功,有些武举心动了,但更多的人还是选择观望。
柴桂和随从们围过来时,岳飞骑着马,快速出枪,先将几个随从刺死在地上,接着又使出一招潜龙出海,一枪捅穿柴桂的心脏,并将柴桂高高举起来,大声喝道:
「梁山泊好汉全伙在此,不怕死的赶紧闪开,宋大哥早晚会杀进东京,夺了皇位,梁山水泊万岁!」
一本正经的小学究,突然像李世民附体了一样,说了一堆栽赃陷害的话,趁乱将柴桂的尸体往人堆里一扔,打马离开了演武场。
负责接应的杨再兴见岳飞要冲出来,二话不说将演武场的大纛打断,巨大的大宋战旗连带着木杆轰然砸下,把地上砸起不少烟尘。
然后他跟着岳飞冲出大门,和罗延庆一起尾随岳飞向前跑去。
三人跑到一个胡同里,岳飞说道:
「赶紧下马,把你们的盔甲武器全放在马背上,我送到先生那里,先躲过盘查再说。」
他翻身下马,牵着三人的马匹兵甲武器来到现实世界,又换了件书生袍,顺便给杨再兴和罗延庆一人捎了一件。
三个牛逼轰轰的年轻小将,转眼间就成了三个意气风发的书生,一边走还一边背诵《论语》,跟京城那些放浪形骸的文人有些像。
这麽有惊无险的来到凤鸣酒家,施恩早就等候多时了:
「柴桂身亡的消息传遍了全城,最迟傍晚,朝廷就会出海捕文书抓人……不过枢密院的人突然参了济州知府,奏摺像雪片一样,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岳飞:「……」
不会是因为我喊了那几嗓子吧?
他原本想喊田虎的名号,又担心会引来朝廷调查,然后发现邯郸和真定已经丢失的事,所以为了转移朝廷的注意力,他把锅甩给了梁山。
宋押司号称及时雨,急公好义,乐于助人,情急之下让他帮忙背个锅,应该很合理吧?
正聊着,乐和提着一个食盒从外面回来了:
「我带了些点心去拜访宿太尉,本想打听点儿内部情报,谁知宿太尉一直在枢密院,连午饭都没回家吃。」
几人聊天时,枢密院已经吵翻了天。
今年的武举马上就开始,结果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朝野震动。
张邦昌和蔡京都觉得理应抓到凶犯,满门抄斩,还大宋一个朗朗乾坤,但身为此次武举的主考官宗泽却不这麽认为:
「两人相斗,乃互殴也,为何能灭人满门呢?更何况两人比斗之初就有约定,并非屠杀虐杀,就算想追究责任,也只追查凶犯一人便可……更何况,梁王万金之躯本就不该参加武举,如今出了意外,说不定是他的某个政敌搞的鬼,建议严查。」
他一句互殴让众人无话可说,至于牵扯到的政敌,这就更没法放在明面上说了。
赵宋皇室夺了柴家的皇位,数月前柴进死了,如今柴桂又死了,要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
想到这里,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高俅,把高俅看得一愣,然后暗暗埋怨起了皇帝赵佶。
上次杀柴进不跟我通气,这次杀柴桂还不跟我通气,就算让我背锅,好歹也招呼一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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