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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月听了刘祖发说的话,心中一声冷笑!
好你个老家伙!想维护刘寡妇家,把他们叶家拖下水吗?身为一村之长,不想着怎么为民办事,反而趁机冤枉自己看不顺眼的村民,这样心术不正的人有什么资格当村长?
叶老太听了也怒火中烧,直接连大名儿都叫上了,“刘祖发,你啥意思!?你这是故意想往我们老叶家泼脏水,是不是?”
刘大富见叶老太来了,忙解释道:“叶大婶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是村长他理解错了,您老别生气!”
文月也不想装什么小孩儿,立马大声的说:“大富叔,我们自然知道你是不会这样想的,但架不住村长为了维护别人,往我们身上攀扯呀!
哼,我们家虽非大富大贵之家,却也有鸡有羊,有猪有马,有房子有铺子,我们用得着偷吗?”
文月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刘祖发更气了。没想到叶家现在日子越过越红火,马车铺子都有了,他却一点儿好处都没捞到。叶家建铺子时村里那么多户都请了,却偏偏不请他这个村长,分明就是打他的脸。
他见祖孙两人都气势汹汹,一点儿不将他放在眼里,指着文月骂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叶老太毫不客气的顶过去:“我们一家老小都被村长怀疑成贼了,还不允许我们祖孙俩说句话吗?”
崔氏本就一直看不惯村长护着刘寡妇家,现在听村长竟然故意歪曲春香和刘大富的话,立刻说:“村长,就算怀疑谁也不该怀疑叶家啊,他们家在高岗村几十年可一直是清清白白的人家。”
马大娘也帮腔道:“可不是,人家叶老爷子和大安他们几个,村儿里哪回需要他们帮忙,人家不是跑得忒快!再说我卖菜给他们家,人家可从不压我价,也不缺斤少两,好几回还给我凑够整数,做事儿爽快得很,我不相信他们家能有啥坏心思!”
“是啊是啊,我家也是!”另外个年轻媳妇儿也点头赞同。
“我家孩子被拐了,叶家找到也诸多照顾,他们家不是这样的人!”小妮的娘春桃也帮叶家说话。
一时间,村民们都帮着叶家说话。
文月心下好受许多,说明大部分村民还是念着他们家好的。
刘祖发见众人都帮着叶家说话,没一个顺着他的话怀疑叶家的,于是忙转了口风说:“哎呀,大家安静安静,都那么急干啥?我又没说是叶家偷的,我只是按照常理来推断推断,这不看见大富他正着急吗?”
文月不理刘祖发,径直问刘大富:“大富叔,你们家丢了多少银子?”
刘大富听文月问他,心都在滴血,苦着脸说:“有三两碎银,其余还有六百多个铜板儿,这可是我全部的家当啦!”
文月点点头对刘祖发说:“村长,您老听见了,大富叔家可是丢了全部家当,这以后可怎么过冬?既然现在我们有了合理的怀疑对象,他有那么些前科,为啥不去查查?”
春香婶子猛点头说:“对,就他家嫌疑最大,我们应该查查!”
刘大富一下子热血沸腾,脾气一急便冲动的说:“村长,不管你今天同不同意,我都要去他家看看,我们一家子可就指望着这些钱过冬了!”
他说完,便往刘寡妇家去。
叶老太也是个人精,见孙女儿给她递眼色,立马招呼众人道:“走,咱们既然遇上了也去看看,究竟是谁偷鸡摸狗,总要弄个明明白白!”
大家本就想去,听叶老太这么一说更应该去了,于是呼啦啦一群人紧跟着刘大富往刘寡妇家走。
村长气得吹胡子瞪眼,没办法只能跟着去了。
村长的儿媳妇黄氏从大门后走出来,看着一群人离开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
婆婆和小姑子长期在镇上,自己的男人刘成光逢集也是在镇上,晚上才回,连个能给公公出个主意的人都没有。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刘家人都是一个德行,能出的也不过是馊主意,也难怪村民们不服她公公。暗叹一口气,她也不知道爹娘给她选的这户人家究竟算好算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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