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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本来对这战国乱世颇为迷茫,与兄长刘玄德一般看不清方向。如今在诸葛亮的讲述之下,竟如醍醐灌顶一般,迷雾消散,茅塞顿开。
张飞起身恭敬拜道:“闻先生一席话,胜于苦读十年书也!然张飞仍有一事不解,还望先生赐教!”
诸葛亮轻摇羽扇,微微一笑道:“益德先生但言无妨!”
“陈汉据九郡之地,为何不见先生言及?”
诸葛亮闻言叹道:“陈王名为汉帝,然陈汉却政出魏公曹孟德幕府,陈汉上下皆奉魏公之令而不遵陈帝之诏,偏偏陈帝又年迈多疑,屡屡与魏公冲突。如此混乱之所在,若非曹孟德大才,早已分崩离析矣。
曹孟德此人,虽心怀汉室,然身处乱世,却难为忠臣,终成枭雄也。
陈汉虽据有九郡,然身处四战之地,东迫陶淮膏腴之地,南拒孙吴虎狼之师,西临徐梁压顶之势,北却袁魏隔河之迫。岁无不战,军无存粮,民有菜色,岂能持久乎。
如此危急之地,刘使君还是莫要掺和的好。”
“敢问先生,我家兄长现居河内温国,当如何自处?”
“温赵相依,互为表里,屡拒梁魏侵扰,倒也算是一时强邦。刘使君依附温侯,想必是欲以河内、上党为跳板,图谋并州。”
张飞惊奇的看向徐庶,这孔明先生竟与徐元直一般,皆看破了兄长图谋!
“莫非兄长此举不妥?”张飞不安道。
“并州山河表里,倒也算是王霸之所。奈何晋地已不复春秋那般富饶,守有余而攻不足,便是全取了并州与河内,也只能割据一时,却无法逐鹿天下。
惜哉,若是刘使君洛阳兵败后能与益德一同南下荆州,则前途未可知也……”
张飞听到诸葛亮所言,急道:“难道兄长只能困居并州,坐以待毙吗!”
“失天时,得地利,终究只能割据一时,刘使君一子落错,满盘皆输,为之奈何!”
“还望先生救我兄长!”张飞拜道。
“亮才疏学浅,恐难以助刘使君。”诸葛亮叹道。
“孔明所言差矣!”徐庶终于忍不住了,打断了二人的交谈,“战国乱世,瞬息万变,天时仍在,岂能妄言成败!”
“哦?元直有何高见?亮洗耳恭听!”诸葛亮向徐庶一拜,期待的看着徐庶。
“梁王无嗣,若遭不测,则梁国顷刻瓦解;魏王偏心,废长立幼之心人尽皆知,必生祸患;吴王轻剽,既不在意自身亦不在意他人生死,岂可长久?此三雄尚有不少隐忧,更何况蜀楚代燕淮越?战国之世,瞬息万变,若刘使君可举幽并铁骑,横扫河北,谁言其不能逐鹿天下乎!”
诸葛亮拊掌赞叹:“谁言元直之才逊于我与士元乎!元直明察秋毫,我不如也!”
张飞听得直呼过瘾:“二位皆不世之材也,若我兄长能得二位,不对,若是能得孔明先生、士元先生与元直相助,则汉室可再兴也!”
诸葛亮闻言笑道:“元直便是不世之材,亮才疏学浅,益德又何必非要邀我同行。”
张飞黯然道:“莫非孔明先生不愿出山?”
“非不愿也,亮弱冠之年,才疏德浅,岂可贸然出山,误了刘使君大事。益德请回吧,有元直襄助,足矣!”
“那士元先生呢?孔明先生可愿助我说服士元先生?”
诸葛亮与徐庶对视,摇头道:“士元明言不愿远离荆州出仕,想来是不能随益德北上。”
张飞叹息,朝诸葛亮恭敬一拜:“罢了,如此便不再叨扰先生了!元直,走吧!”
“元直、益德,珍重!”诸葛亮肃然拜道。
“孔明,后会有期!”徐庶回礼道。
就这般,张飞与徐庶满怀遗憾,踏上了北返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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