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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一次突厥撤军已经快两个月了,突厥的地界也早已变得寒冷。
张梓轼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烤着火。这里是突厥为数不多感觉不到冷的地方,也是突厥为数不多的砖瓦房。单看这房屋内的摆设,谁也不会想到这里是突厥。
张梓轼端起了透明玻璃做成的杯子,品尝了一口杯子里的马奶酒,随后又将一块油炸好的土豆块塞进嘴里。
“亲爱的,味道还合适吗?”张梓轼的妻子站在他的身旁,如同侍从一般。
“挺好的。你也坐下歇息吧,毕竟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挺不容易的。”张梓轼用对待下人的口吻招呼巴格巴该其其格坐下。
成为张梓轼的妻子之后,巴格巴该其其格似乎再也没有展露过发自内心的笑容。不过,巴格巴该其其格倒是发自内心的跟着张梓轼,因为她根本离不开这个男人。
“那,今天的粉,能给我了吗?”巴格巴该琪琪格用很小声的话语问身边的这个男人。
“都怀了还要吸?你是要我孩子被你吸死啊?”张梓轼突然加强了自己说话的语气,这话语把巴格巴该其其格差点从凳子上吓得掉了下来。
“看你那样子!”张梓轼一脸的不屑,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怀了就不给你那么多了。”
巴格巴该其其格一把抢过纸包,并立刻开始吸食这纸包里的粉末。吸食后,她躺在地上,仿佛睡得很深沉。
看着昏昏沉沉的妻子,张梓轼把她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这倒不是因为他那变态的内心,而是因为他担心这个女人会因为幻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伤到自己。毕竟是自己的宠物,如果受伤了,自己也会心疼的。
“军师,”房门外面传来了声音,“张军师,大汗有请。”
“知道了,你们先去,我马上就来。”张梓轼应付了屋外的人之后,连忙将自己的妻子抱到了床上,用被子盖好,还把床上的帐子拉好。然后还叫来了两个丫鬟,吩咐她们好好看着这位突厥的公主。
突厥可汗目前依然住在帐子里面,他们管这种帐子叫穹庐。可汗的穹庐,除了大一些之外,并没什么别的特别之处。
“终于来了,我的军师。”可汗热情地迎接了张梓轼,“每一次见到你我都要为整个突厥感谢你!”
张梓轼深鞠一躬:“可汗,我只是做了自己应当做的事情,您无需如此夸奖我。”
可汗搂着张梓轼,和他一同坐到了可汗的王座之上:“你不仅帮助突厥变得强大,还在突厥落败的时候避免突厥的分裂。也真的是很神奇,就这些小小的鼻烟居然就能阻止各个部落的叛逃。我到现在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梓轼心里不禁想嘲讽面前的这个人。面前的这位可汗之所以能够轻松地说出这样的话,那是因为张梓轼一直以来都细致地为他准备好了“鼻烟”吸食的时间和分量。而那些部族的首领之所以没有叛逃,是因为他们都已经感受过了没有按时吸食这些“鼻烟”给他们所带来的痛苦。
是的,这些部族的首领们,现在根本就掌握在张梓轼的手里。只是对于可汗,张梓轼依然表现得很恭敬。
“也是多年来可汗您建立的威信。不然就靠我一人,也是没有办法劝服这群部落首领的。”张梓轼恭敬地说。
突厥可汗明白这话是在奉承自己。不过,他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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