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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拓的声音很好听,在来行宫的路上玉萦第一次听到时,未见其人,便已被他的声音吸引。
厨房紧挨着书房,玉萦正收拾着锅碗,听着裴拓在屋中读诗的声音,又忍不住分心。
“是究是图,亶其然乎?”
玉萦走出厨房,见房间的窗户开着,透过薄薄的窗纱,见裴拓拿着书讲得认真,赵岐却是哈欠连天,根本不听。
“殿下以为这一首如何?”
“不怎么样。我怀疑写诗的人,根本就没有兄弟。”
“兄弟同处一屋之下,矛盾自是难免,但平时打得再狠,一旦有外敌袭来,依然会同仇敌忾。”
“你确定?你有兄弟吗?”
裴拓淡淡道:“臣是独子,没有兄弟。”
“哼。”赵岐冷笑,“那你说啥,你一个没有兄弟的人在这里跟我讲解兄弟情,纸上谈兵,谁爱听谁听。”
裴拓不为所动,依旧温和地说:“每个人的见识都有限,所以古人云,读史可以明智。从自己的身上看得不全、不透,以史为镜,能从别人的身上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赵岐吐了吐舌头,显然没听进去。
裴拓续道:“此诗一章发端,兼具叙事和议论,讲的是兄弟之常,感慨的是不尽之意,殿下此刻未能感悟,或许殿下改日独处时方能解其中意味。”
“确实。”赵岐颇为难得的没有反驳裴拓的话,“这首诗虽然是胡扯,但有些诗偶尔读一读还是可以的。反正在这儿什么都品不出来,唉不止有裴大人在这里照本宣科,外头还站着一个偷师的。”
偷师?
裴拓的目光挪向窗外。
隔着窗纱,他看到一个婉丽娇艳的少女站在屋外,眸光恬静,正静静望着这边。
她的肌肤细如白瓷,在浓夏日色的映照下亦不见半点瑕疵,愈发显得艳光照人。
“玉萦姑娘。”裴拓出声唤道。
玉萦方才路过这里,听到裴拓讲诗,忍不住驻足,正听得认真,猛然对上裴拓的目光,顿时有些窘迫。
再听到他喊自己,颇为难堪地冲他笑了下。
“裴大人。”
“殿下不饮茶水,看看厨房有没有什么甜汤,给殿下端一碗来。”
“是。”
裴大人果真是个温柔体贴的人,竟帮她寻了借口。
她感激地朝裴拓福了一福,匆忙往厨房去了。
孙倩然喜欢吃甜食,厨娘每日都会做点心熬甜汤,之前送过玉萦熬酸梅汤的食材。
玉萦进了厨房,果然灶上有熬好的玫瑰露。
她舀了两碗,想了想,拿扇子扇凉了些,这才送进了书房。
裴拓依然在讲刚才那首诗,说到这首诗的抑扬顿挫,见玉萦进门便停了下来。
喜欢甜食的赵岐忙接了一碗过去,一饮而尽。
“有劳了。”裴拓想起方才玉萦站在外头仔细听讲的模样,温和道,“若是你无事,留在这里伺候茶水吧。”
玉萦闻言,惊讶地看向裴拓。
她当然知道裴拓不是要差遣她,裴府带了四个丫鬟过来,他不缺人使唤。
他让自己在这边侍奉,是发现自己在外头偷听他讲课,所以特意给自己侍奉茶水的差事,好名正言顺的继续听课吗?
玉萦脸颊微红,有些窘迫,更多的却是感激和欢喜。
只是她还没开口,一旁的赵岐满脸都是奚落。
“她认字吗?这破诗在她眼里跟天书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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