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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言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总觉得气氛不太对。
“你觉得我是怎样的人?”阿娜日突然问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实在难以一句话概括,林嘉言想了想,说:“是个很有野心的人。”
阿娜日轻笑一声,帮她整理好衣领,“他们都说,一个女人,不想着宜室宜家,却老想着舞刀弄枪,征战沙场,还妄想爬到男人头上,真是离经叛道。”
林嘉言摇了摇头,“这都是懦夫的狡辩,他们不过是害怕你。”
“哈哈,你好像很了解我。”阿娜日扣好手下的腰带,手却没离开那柄细腰。
“身不得,男儿列,心却比,男儿烈。首领一手建立乞颜,训练出这样一支优秀的女骑,目标自然不会是偏居一隅,在这里做个闲散大王。”
阿娜日目光灼灼,林嘉言不自然地别开了视线。
阿娜日表情越发愉悦,歪着头看着她精致的鼻尖,“那你可知俄日和那群人为何看不惯我?”
“因为首领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对,也不对。”阿娜日松开她的腰,垂头盯着自已的掌心。
“打仗的时候,他们盼着我强大,打完仗之后他们又怕我的强大。他们想用家庭困住我,纷纷劝我早点找个男人嫁了。我烦了,干脆直接告诉了他们,我喜欢女人。”
终于知道气氛为什么不对了,林嘉言忍住了后退半步的冲动,问:“是托词,还是……”
“是真的。”阿娜日抬眸直视她的眼睛。
林嘉言被哽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阿娜日轻笑一声,满是自嘲,“我爹觉得我疯了,打了我二十军帐,罚我禁足面壁,我都忍了。但是当我出来时,却发现他撤了我的军衔,夺了我的军功,安在了我那废物哥哥的头上,让他当了将军。真是可笑,那废物连箭都射不准,在我手下都过不了一招。凭什么?就因为他是男的?我不服,我反抗,换来的只是一顿又一顿的毒打。”
看着阿娜日喃喃着陷入回忆,林嘉言伸手抚了抚她的手臂。
“没事,”阿娜日不知道在对谁说,“天要亡我,我就翻了这天,地若困我,我就踏破这地。所以我杀了他们。是我的东西,谁也抢不走。”
阿娜日眼神幽深,有痛苦有畅快也有不甘。
“部落说我大逆不道,要对我施以极刑。是布勒胡木极力保住了我一条命,只是把我逐出了俄日和,所以我才能活下来,站在这里。”
林嘉言暗忖,没想到当年还有这层隐情,难怪这次要派察哈尔前来了。
“怎么你偏偏进了察哈尔家。”阿娜日伸手拂过林嘉言的头发,语气满是遗憾。
这么多年难得遇到让自已如此心动的人。若换了旁人,大不了杀了他们把她抢过来。可她分明已经芳心暗许,自已也实在做不出横刀夺爱之事。
“首领……”林嘉言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继续深想她的话意。
阿娜日噗嗤一笑,捂着肚子笑弯了腰,“你怎么这么不经逗,我开玩笑的。”
林嘉言松了口气。
阿娜日兀自笑完,拿起一旁的外袍给她披上,“走吧,外面的人估计都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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