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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一顿,裴野被气笑了,“你还想打我女儿的主意?”
“这个嘛……”
昭王不好意思地一笑,“若是你觉得嫁给本王的嫡子太久,待本王登基后,待你女儿及笄,送她进宫也是可以的,本王封她做贵……哎呦!”
狠狠地一拳砸在昭王的脸上,裴野怒骂,“丑东西想的倒是挺美!
还想娶我如花似玉的女儿?你也配!”
“不配就不配,怎么还打脸呢。”
揉着脸颊,昭王不气也不恼,“本王这不是想好好报答你嘛。”
“你这是报复!”
裴野哼了哼,“若是真想报答我,以后就离我远些,别来烦我。”
目送着裴野的身影消失在远方,木杨走到昭王的身后,“他也太放肆了,殿下何必如此容忍他。”
“呵。”
舌尖抵了抵口腔,昭王摸着疼痛的脸颊,笑了,“嚣张点好啊。”
脚步匆匆地朝着宫门而去,裴野急着回去搂着娘子午睡,刚迈出宫门,便见一道陌生又熟悉地身影站在马车前。
男人一身青衣背着包袱立于马车前,微风吹风他的发丝飘扬,露出他白皙的侧脸,似是听到身后的动静,纤瘦的腰身一转,露出一张柔和如水的脸。
裴砚尘扬唇一笑,“五弟。”
站在马车前的正是久未见面的裴砚尘。
裴中书的嫡次子,亦是国公府的第四子,年长他一岁,幼时他常跟在裴砚尘的身后玩乐,感情甚好。
裴家几位儿郎中,裴砚尘是最温润如玉的一个,十岁那年便入宫做了尚为四皇子的昭王伴读,在昭王受封出宫建府后本应跟着出宫,慧贵妃又点名让他留在宫中继续做十皇子的伴读,已经多年未曾回府,只在年节时才会回府探望亲长。
“四哥!”
笑着走到裴砚尘的面前,裴野看了一眼他背在肩上的包袱,“四哥这是要回府?”
“嗯。”
裴砚尘轻点了点头,“托五弟的福,我可以提前回家了。”
十皇子贪污并陷害昭王一事证据确凿,陛下怒极之下将十皇子幽禁于别院终生不得出,今日便是十皇子离宫的日子,裴砚尘自然也不必再留在宫中。
“恭喜五弟。”
马车摇晃走在回靖国公府的路上,裴砚尘的声音从车中传出,“本以为裴家儿郎中大哥会是最有出息的一个,没想到竟被五弟你抢了先,闷声干大事啊,又是镇西将军又是吏部侍郎,当真是深藏不露。”
“阿祈可还好?本想回府参加你与阿祈的大婚,不巧染了风寒,贺礼我日后再补上。”
听到“阿祈”
二字,裴野的心一咯噔。
少时年幼无知,兄弟几个曾一起讨论长大后要娶谁当娘子。
辞忧十岁那年就已经绝色倾城,成了学堂众多少年心悦的对象,那时他们都抢着要等到长大了娶辞忧为妻,只有四哥,他说要娶安安。
死去的记忆突然袭击脑海,裴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当时似乎好像……他还嘲笑四哥放着绝色倾城的大美人不要,偏去喜欢瘦瘦小小的病秧子,嘲笑他眼光差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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