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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国公府,魏茗径直来到母亲柳姨娘的院子。
柳姨娘正在屋里焦急地等待着,见魏茗回来,连忙迎了上去:“茗儿,怎么样?你今日去看了那个袁松泉,觉得如何?”
“母亲,我觉得这个袁松泉还不错。”
魏茗放下手中的礼物,道:“他为人稳重,谈吐不凡,只是左脚有点轻微跛足。不过他走路也不怎么受影响,总得来说,孩儿看还可以。”
说着,他又指了指那份礼物:“这也是他送我的。原本他给你与表姐也备了份,但我想着现下八字还没有一撇,若是提前拿了他的东西,万一事没成,反倒落了下乘。”
柳姨娘听了,点点头,“你做得对。”
反正这会儿也没外人,魏茗洗过脸后,便拆开了那份礼物。
竟是一份普洱茶饼。
魏茗啧了声:“不愧是茶商,送礼也送茶。”
柳姨娘这些年跟在国公爷身边,也是见识过不少好东西的。
她拿起那块茶饼,嗅了嗅,又瞧了瞧成色,叹道:“这茶条索整齐,有芽头,色泽亮丽,质地坚实,茶香又带着淡淡的桂圆香,乃是普洱茶中的珍品。”
“就这么一饼茶,少说也有百两银子。”
“什么?!”
魏茗惊愕的险些被茶水噎住,他虽是国公府的郎君,可尚在读书,每个月也是领着月钱过日子。
虽说府中的郎君和姑娘的分例都是统一标准,但嫡出的兄长们或是做官,或是入仕,或是靠名下的铺子,都有其他的进项,像他们这种什么也没有的光头郎君,每月月钱也就三十两银子。
“看来这个袁松泉家底颇丰啊,初次见面就送了个这么贵重的礼物。”
魏茗很是稀奇的又看了眼那块茶饼,心里对那袁松泉又多了几分好感——
看来袁松泉是真的在慎重对待这门婚事,连带着对自己这个未来小舅子也重视起来。
“母亲,就冲这份礼,表姐嫁给他,定然不会吃苦了。”
魏茗忍不住替袁松泉说起好话,柳姨娘却是微微皱眉。
她有些不放心自己的儿子,毕竟魏茗年纪尚小,看人的眼光或许不够成熟。
于是,她又让朱樱去前头,去问问魏茗的小厮金保。
“金保,姨娘让我来问你话。”
朱樱清了清嗓子,摆出柳姨娘的腔调道:“你今日也跟着六郎君去了,你觉得那个袁松泉如何?”
金保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朱樱姐姐,小的觉得那位袁郎君挺不错的。他待人客气,做事也很有章法。而且,他一眼就看出了六郎君的身份,还与六郎君相谈甚欢呢。”
朱樱闻言,又问:“模样呢?生得可好?”
金保道:“端正着呢。”
稍顿了顿,又有点遗憾的补充一句:“就是跛足。”
可若不是跛足,这样好的人才与家世,哪里又轮得到表姑娘来捡漏。
眼见着天色渐晚,朱樱也没再前院耽搁太久,快步去后院回了话。
柳姨娘听了朱樱的回禀,心中稍感宽慰。
但她行事一向谨慎,且此事关系到亲外甥女的终身大事。
有了那个林秉均的前车之鉴,为求稳妥,柳姨娘觉得明天还是要叫身边的婆子去打听一下袁松泉的底细。
不过,从魏茗和金保的描述来看,她觉得这一次的人选应该算是稳了。
“茗儿,你先去休息吧。”
用过晚膳后,柳姨娘对魏茗说道,“明日我再派人去打听打听,若真如你们所说,这门亲事倒也可以考虑。”
魏茗应了一声,便先行告退,回到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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