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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晃了晃脑袋,扶着墙,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洞房之内,沈青梨见袁松泉离去了,也没多想,反正她也是要沐浴的。
于是便唤来下人抬水,她也去耳房洗漱更衣。
待卸去头上繁复沉重的头饰,她换上一袭绯色的单薄亵衣,略施粉黛,又屏退左右丫鬟,将姨母给她的那个小瓶子拿了出来。
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沈青梨心跳如鼓。
纠结了好一会儿,她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倒出了那枚红丸。
事到如今,她也别无选择,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再回洞房时,门扉虚掩,丫鬟们都候在门口。
沈青梨看了眼身后的梧桐,梧桐也会意,屈膝福了福身子:“姑娘早些歇息,奴婢今夜在外守着,您有事尽管吩咐。”
这话叫沈青梨略略心安,她点头,柔声道:“辛苦你了,明早你踏踏实实睡一天。”
说完,她轻轻推开门,发现大半烛火已熄,只剩下床头一对龙凤喜烛摇曳生姿,空气中也不是之前的那股淡淡的安神香,而是换成了一种甜腻又浓烈的熏香。
沈青梨的心跳蓦得有些加快。
“袁……”
她本想喊“袁郎君”,话到嘴边,想到她如今已经嫁了过来,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再这样称呼实在生分。
便改了口,有些难为情的唤道:“夫、夫君……”
屋内静悄悄的,并无声响。
这下沈青梨的心跳更快了,整个人也紧张起来,又唤了一声:“夫君,你在屋里么?”
她借着那对龙凤喜烛的光,慢慢的走到内室。
只见昏黄的光影里,喜帐半垂,隐约可见一道修长身影端坐在榻上。
原来已经上床歇息了。
沈青梨暗暗松口气,心底的紧张却并未完全散去,她忐忑的走了过去:“夫君,你…你是已经歇下了么?”
帐中之人也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仍旧没出声。
沈青梨疑惑了,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醉得连话也不会说了?
就在她准备再去点燃几盏灯烛时,帐中终于传来了动静,“过来。”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沈青梨的脚步一顿,隐约觉着这声音听着,有点不像袁松泉。
也许是醉酒的缘故吧。
她也没细琢磨,只要一想到待会儿走过去要发生的事,她一颗心就悬在嗓子眼,哪里还有心思去分辨男人的嗓音低不低。
“是,这就来。”
细白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绣着并蒂莲的绸缎亵衣被揉出褶皱。
待听到帐内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沈青梨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床榻——
终归是要面对的!
掀开喜帐的瞬间,那种甜腻的暖香扑面而来,叫沈青梨都有些晕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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