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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重云按到了脚踝的一处,宁舒蕴忍不住低声痛呼,眉头紧蹙。
周重云却将她整个人揽进了怀里,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与关切:“你脚怎么还这个样子?那群太医没给你处理?”
当然叫来太医处理了,只是太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这种扭伤只能自个儿慢慢好,若是想好得快些,只能辅以药酒按摩活血。
可宁舒蕴哪里受得住这跟钝刀子磨肉似的疼?还没几下,她便疼得直抽气,索性打发人下去了。
慢点好就慢点好吧,大不了好生修养着。
只是这话宁舒蕴才不会对周重云说。
她现在压根不想理会这个男人。随随便便就闯进她的闺房,这像什么样子?
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宁舒蕴其实很想将自已的脚从这男人的手里抽出来,但她不敢使力气,怕自已伤上加伤。
她的脚踝本就红肿得厉害,此刻被周重云那粗糙厚重的大掌包裹住,仿佛被他轻轻把玩一般。更让她气恼的是,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动弹不得。
“你没让太医来看?”周重云眉头快拧成了疙瘩,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只肿得老高的脚踝,心疼无比。
“说话。”周重云示意宁舒蕴回答自已刚才的问题,但这女人好似今天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了。
她抿着唇,别过脸去,一副倔强的模样。
周重云无奈,心中却明白她又在耍小性子了。
不过,眼下他更在乎她的伤处。
他掏出特意带来的药瓶,倒了些药酒在掌心,直接上手揉搓她的脚踝。
“啊!”宁舒蕴痛呼一声,声音里染上了哭腔,“你干什么?”
“忍着点,你这伤处淤血不揉开,好得慢。”周重云语气坚定,手上却加大了力道。
宁舒蕴疼得头皮发麻,几乎要炸开。
然而她没有惊呼,也没有挣扎,而是一扭头,咬在了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周重云的手臂硬邦邦的,肌肉紧绷如铁,宁舒蕴一口咬下去,力道极重,口中直接泛起了血腥味。
她心中暗想,若是他不放手,她便绝不松口,看他能忍到几时。
然而,这并没有阻止周重云的动作,甚至连他的节奏都没有被打乱。
他依旧用那几乎要将她捏碎的力道,揉搓着她肿起的脚踝。他的手掌粗糙而有力,每一次按压都让宁舒蕴疼得直抽气,可她咬紧牙关,不肯示弱。
直到后来,宁舒蕴咬得腮帮子都酸了,周重云却依旧不闻不问,仿佛她咬着的并不是他的肉一般。
宁舒蕴终于无趣地松了口,心中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周重云的动作依旧未停,直到她的脚踝被揉得发烫,淤血渐渐散开,他才稍稍放缓了力道。
宁舒蕴整个人脱力一般躺在他的怀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鬓发微微汗湿,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狼狈。
周重云低头看她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难受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揽在怀里,低头在她微微汗湿的发鬓上轻轻吻了吻,动作温柔而怜惜。
宁舒蕴已经完全不想搭理这人了,她闭着眼,任由他抱着,心中暗自腹诽:“很好,这狗男人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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