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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蕴瞳孔骤然紧缩,耳边嗡鸣一片。
“你……”她唇瓣微颤,喉间仿佛被什么哽住。
这老妇竟能准确道出她的名讳,显然早有预谋。
老妇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得意,枯树皮般的脸上挤出个诡异的笑容。
她并不解释,只是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匕首,寒光在宁舒蕴脸上游移。
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宁舒蕴雪白的腕子,她却顾不上疼。
老妇浑浊的眼珠里闪着毒蛇般的精光,枯瘦的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账册在哪儿?”
指甲缝里的黑泥蹭在她肌肤上,混着腥臭的吐息喷在脸上,“交出来,给你个痛快。”
宁舒蕴呼吸一滞。
什么账册?她不过是为查陈账房的下落……电光火石间突然想起林掌柜的话。
——那账房曾多次急切寻她。
宁舒蕴喉间泛起腥甜,她恐怕误入了某个要命的局。
“让老身猜猜……”老妇突然俯身,腐朽的气息喷在宁舒蕴脸上,“宁小姐根本不知道我们在找什么,是不是?”
宁舒蕴心头剧震,面上却不显。
她强自镇定地抬眸:“你既知我身份,就该明白动我的后果。”
老妇突然大笑,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
她猛地掐住宁舒蕴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区区五品官的女儿,也配威胁老身?”
“嗤啦!”
衣襟突然被撕开,冰凉的匕首贴上心口。
老妇歪着头欣赏她瞬间惨白的脸色:“宁小姐遭山匪绑架撕票……”
刀尖缓缓下移,在雪肤上划出血线,“这个死法够合情合理了吧?”
“小姐!”燕儿在角落拼命挣扎,泪水糊了满脸。
刀光骤然而下——
“铛!”
一道黑影破空而来,精钢打造的匕首竟被枚铜钱击得粉碎。
老妇暴退三步,浑浊眼珠里映出墙头跃下的高大身影。
粗布衣裳猎猎作响,周重云落地时震起满地浮尘。
“周重云!”宁舒蕴眼眶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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