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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内,尘埃在漏下的天光中缓缓浮动。
宁舒蕴倚在斑驳的朱漆柱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周重云肩胛处那道狰狞的疤痕。
那从锁骨延伸到腹部的刀伤,像条丑陋的蜈蚣,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格外刺目。
方才那般激烈……幸好这伤口没有再度崩裂。
“怎么弄的?”她轻声问,声音还带着方才情事的微哑。
周重云正低头为她系衣带,闻言手上动作一顿。
粗粝的指腹不经意擦过她腰间软肉,惹得她轻轻一颤。
“战场上不长眼的东西多了去了。”他语气随意,眼神却暗了暗,“别动,带子系歪了。”
宁舒蕴垂眸看他。
周重云半跪在她身前,玄甲早已卸去,只着暗色中衣,领口微敞,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眉头微蹙,神情专注得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替她穿好绣鞋,又仔细抚平裙摆上每一道褶皱。
这模样哪还有半点传闻中嗜血杀神的影子?
“周重云。”她忽然唤他。
“嗯?”他头也不抬,正将她散落的青丝拢到耳后。
宁舒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
破庙内霎时静得可怕,连屋外飘雪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周重云缓缓直起身,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轻轻擦去她鬓角的薄汗,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有些事情……”他嗓音低哑,“现在还不能说。”
“什么叫不能说?”宁舒蕴声音陡然拔高,“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以为你死了!我……”
她的话被周重云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
他双臂如铁箍般将她锁在怀中,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他的心跳声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又快又重,像擂鼓一般。
“蕴儿。”他贴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烫得她耳尖发麻,“等此间事了,我定给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凤冠霞帔,八抬大轿,让你风风光光做我的将军夫人。”
宁舒蕴鼻尖一酸。
这承诺太美好,美好得不像真的。
她张嘴想说什么,却见周重云突然神色一凛,猛地松开她。
“有人来了。”他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如猎豹,“你在这等着,别出声。”
不等她反应,周重云已闪身消失在残破的窗棂外,只余一缕松木气息在冷风中渐渐消散。
“周重云!”宁舒蕴气得跺脚,“你回来把话说清楚!”
回应她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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