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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蕴一路掩面假哭着回到闺房,素白广袖随着她急促的步伐翻飞,像一只被风雨打湿的蝶。
刚踏入房门,她便将那束白菊放置在了案几上,转身的瞬间,唇角已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可这笑意还未达眼底,窗棂便传来一声轻响。
她还未及回头,一道黑影便如饿虎扑食般将她扑倒在软榻上。
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粗粝的手掌垫在她脑后,却仍撞得锦缎软枕凹陷下去。
“周重云!”她低呼一声,尾音却被吞没在炽热的唇舌间。
周重云像头饥渴多日的野兽,啃咬着她的唇瓣。
他粗喘着撑起身子,黑沉沉的眼眸里燃着两簇火:“哭得挺像那么回事啊?”
宁舒蕴眼尾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闻言却笑吟吟地伸手环住他脖颈:“你瞧见他们脸色没有?“她眸中闪着狡黠的光,“宁明诚那张老脸,黑得能滴出墨来。”
“没瞧见。”周重云俯身叼住她耳垂,犬齿不轻不重地磨了磨,“老子光顾着看自家媳妇了。”
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哭红的眼尾,突然低笑出声:“我还当你今日要在宴席上大杀四方,结果就哭着鼻子跑了?”
宁舒蕴轻哼一声,葱白指尖掠过他滚动的喉结:“和她们当众撕破脸?指着鼻子对骂?”她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我可不愿脏了自已的手。"
周重云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掌心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微颤。他俯身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这种小事何须你亲自动手。”他声音低沉得像是闷雷,“只要你一声令下,这宁府我都替你拆了。”
“莽夫!”宁舒蕴拍开他的手,眼波流转间嗔了他一眼,“逞一时之快有什么趣味?”
她指尖点在他心口,缓缓画着圈,“我偏要看着他们如鲠在喉,却又奈何不得我的模样。”
她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眼角眉梢都染着狡黠的得意。
周重云看得喉头发紧,低头狠狠咬了她一口:“小狐狸精。”他粗粝的掌心抚过她纤细的颈线,“看来往后我得小心着,不能得罪了你。”
“现在才明白?“宁舒蕴得意地挑眉,青葱玉指缠绕着他散落的发丝。
周重云顿时想起前些日子被冷落的滋味,后背一凉,连忙告饶:“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
他边说边去解她腰间丝绦,动作急切得像饿了三日的狼。
宁舒蕴突然按住他作乱的手,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别闹,燕儿待会儿就来了。”
她分明听见外间已有脚步声渐近,可身上这人却恍若未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吻上她锁骨。
“周重云!”她急得去捶他胸口,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男人滚烫的唇舌沿着她颈线一路往下,吮吸出点点红痕。她咬唇忍住呻吟,身子却诚实地发颤。
脚步声已到门外,宁舒蕴急得眼眶发红。
这混账明明武功高强,耳力远胜于她,却偏在这时装聋作哑。
她慌乱间瞥见铜镜中的自已——云鬓散乱,唇瓣红肿,衣襟大敞着露出大片雪肤,活像被狂风暴雨摧折过的海棠。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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