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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人离去,空气中的龙涎香味跟着散去,温灼华身子渐渐松缓下来,精致的眉眼上娇怯、担忧等神色也逐渐消失。
伴君如伴虎不是说说而已。
别看她平日总在他面前耍小性子,撒娇卖嗔,但她心里始终都有一个度量。
唯独方才那会儿她是真怕萧峘渊被疼刺激得失去理智,将她拖出去打入冷宫。
毕竟那一下碰得不算重,可也不轻。
记得她在哪儿看到的科普,遭受重击之下男人感受到疼跟几十根肋骨断了一样。
更甚至还有危及性命的可能。
恭送皇上走后,冬霜,秋迎折回内殿,进来后就瞧见主儿一脸凝重的表情。
她们甚少在女子脸上看到这种神色,再联想到皇上方才离去时的神色并不怎么好,二人对视了眼,彼此眼中都有忧心。
“主儿。”冬霜轻声开口,“您怎么了?”
温灼华回过神摇了摇头,“我无事。”
话落,她目光落在那一堆文玩珠翠上。
本想让萧峘渊挑出来件送静妃,没想到会生出这种岔子,温灼华抬手揉了揉额角,自已掐定了主意:“将其他东西放起来吧,那对粉蝶流云玉佩留下。”
粉蝶流云玉佩通体成晶莹的粉色,里面没有一丝杂质,说是一对,其实是一大一小两个,更像是母女间佩戴的。
温灼华当时从萧峘渊那讨来,其实抱着留给她和她的孩子戴的。
如今静妃是自已人,她不介意卖个好,提前透露给她些消息。
———
从凝景轩一直走出关雎宫,望着砖红色的甬道,萧峘渊步子微顿,突然生出一丝后悔,后悔今日出来没乘銮舆。
他一停,陈全安紧跟着停了下来,盯着男人的站着不动的背影,探头问道:
“皇上可是有事忘了吩咐沅嫔?”
闻言,萧峘渊神色不明地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回乾坤宫。”
语罢,他忍着下面的不适,大步走去。
临到乾坤宫前,萧峘渊倏然开口:“你觉得朕对沅嫔的宠爱过头么?”
陈全安被问得一怔。
这…这是怎得了?皇上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难不成皇上与沅嫔生了什么间隙?
陈全安不敢乱答,喏着嗓子:
“皇上,奴……”
“罢了。”萧峘渊开口打断他。
过不过头,其实他心中有答案。
在她之前从未有妃子能亲自进到他私库里挑东西,更没人能留宿在养心殿,甚至能叫他产生立储的想法。
他总觉得他喜爱她,是以多宠宠她也无妨,总归他心里有分寸。
可今日他才发觉他已越过了那道分寸。
损伤龙体是大事,今日她弄得他痛不欲生,他可以揭过不提,甚至为她开脱,想要安抚她。若换作来日,她意图伤害、危及他的性命呢?
萧峘渊拨弄了下玉扳,眸色复杂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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