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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容不迫的语气中带着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的强势和不容悖逆。
“所以并非沅昭仪缠着儿臣,离不开儿臣,恰恰相反,而是儿臣离不开她。所以母后就算有不满也该是冲着儿臣。”
太后果然变了脸色,猛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皇帝!”
萧峘渊垂了下眼皮。
他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也知晓他说这些话必然会引起母后勃然大怒。
可他必须说,母后对他独宠女子不满的事情早晚要解决。
他不是优柔寡断之人,这些问题早一日解决有早一日的好处。如此一来,既不用叫母后再抱有为他选秀,期盼他雨露均沾的心思;也不必再委屈女子。
再抬眼萧峘怨朝竹青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扶着太后。紧跟着他也站了起来,来到太后跟前。他体型高大强壮,到她面前时,阴影覆盖下来,太后完全被笼罩在其中。
在竹青的搀扶下,太后稳住了身子,需要仰起脸看他,盯着男人那张愈发内敛沉稳的面容,这是太后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意识到自已这皇儿已经成长为一名出色、说一不二的帝王了。
甚至连她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和威压所震慑住。
“哀家不满沅昭仪,但没到非出手不可的地步…”太后轻声喃喃,“皇上何至于此…”
“你该知道这世间温柔小意、妩媚多情的女子数不胜数。世人皆好颜色,沅昭仪如今年轻貌美,可她总有容颜不再那日,届时新妃进宫,皇上还会像今日这般笃定么?”
这一次萧峘渊没再隐藏自已的心思,他将话全盘托出:“儿臣知道。所以儿臣已决意不再纳妃,从今往后独守沅昭仪一人。”
他无法保证未来某一日会不会被新鲜的面孔所吸引,但他可以从源头上斩断。
语罢,萧峘渊撩起衣摆,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给太后磕了个头。
他如今可是皇帝,除了祭祖祭天需要他行如此大礼,还有谁敢让他这样做?
这场面不仅叫太后愣了在了原地,就连竹青一个旁观者,脑袋都转不过弯来了。
磕头过后,萧峘渊重新站了起来,衣摆的凌乱丝毫没影响他半分气度:“先帝曾有那么多子嗣,到了最后活着的只剩下儿臣一人,手足相残的局面,儿臣经历过,所以不愿我膝下子嗣步后尘。”
夺嫡时期有多惨烈,太后不是不知,就是太过惨烈,记忆才够深刻。
萧峘渊这么一提起,那些血流成河,历历在目的画面顿时浮现在太后脑海中。
她不是心慈手软之人,一路走来手上同样沾了不少鲜血,可比起夺嫡时期的腥风血雨,她夺取的性命简直微不足道。
这一瞬间,太后也生出了疑惑。
都是她的孙儿,她…真的希望见到他们自相残杀那一日么…
将太后眼中的恍惚收于眼底,萧峘渊和她如出一辙的凤眸微微一暗。
知晓这是母后动摇的前兆,继续道:“母后骂儿臣不孝也好,说儿臣昏庸也好。如果有选择,儿臣也不愿母后为儿臣受气,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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