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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下来。。。”她揪着他汗湿的衣襟小声抗议。
周宴京踢开房门时,惊起窗棂上两只交颈的麻雀。
他将人放在床上,指腹划过她冷汗涔涔的太阳穴:“中暑了还敢硬撑?”
“我没中暑。”中暑了她会不知道?不过也奇怪,这样的现象以前就没发生过。
“你放开我,我自已把脉看看。”
周宴京非但没有松手,反而俯身将她困在床榻与自已胸膛之间。阴影笼罩下来,他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鸦青,眸色比平日更深了几分。
“医者不自医。”他指尖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打磨过,“让我来。”
沈黎雾刚要反驳,突然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枕边。男人的手掌宽厚温热,虎口处的枪茧蹭得她脉搏发烫。他垂眸凝视着她腕间淡青色的血管,喉结上下滚动。
“怎么样?”她屏住呼吸问道。
周宴京突然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的颈动脉。温热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心率过快。”他声音闷闷地从她颈窝传来,“体温偏高。”
粗糙的指腹沿着她手臂内侧缓缓上移,最后停在肘窝处,“毛细血管扩张。”
沈黎雾浑身发僵,眼睁睁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解开自已领口第一颗纽扣。冰凉的金属扣擦过锁骨时,她终于找回声音:“周宴京!”
“嘘——”他食指抵住她柔软的唇瓣,“我在听诊。”说罢竟真的将耳朵贴上她心口,鬓角短发扎得她肌肤微痒。
窗外知了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沈黎雾看着横梁上忙碌的蜘蛛,恍惚觉得那张蛛网正罩在自已心头。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每一次呼吸时胸膛的起伏,军装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找到了,是因为太想我了,舍不得我辛苦才会晕倒。”周宴京自恋的说道。
沈黎雾扑哧一声,把他推倒在一边。
“你真当自已是神医呢,自恋,还因为是太想你了才会晕倒。别打扰我。”
沈黎雾坐起身正经的给自已把脉,把着把着她就笑不出来了。
周宴京看她渐渐消失的笑容立马坐直身体,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沈黎雾的手指搭在自已的脉搏上,反复确认了几遍。她的睫毛轻轻颤动,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才抬起眼看他,眸子里闪烁着复杂的光。
“我好像。。。。。。”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怀孕了。”
周宴京的瞳孔骤然紧缩,整个人僵在原地。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们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似乎都静止了。他慢慢伸出手,却在即将触到她时停住,指尖微微发抖。
“确定吗?”他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沈黎雾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脉象滑利如珠,往来流利。。。。。。”她顿了顿,抬眼直视他,“应该有一个多月了。”
她回想起,自已确实有一个多月没来姨妈了。
金黄的阳光斜斜洒在床上,周宴京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他猛地站起身,鞋子磕在砖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双手悬在半空像是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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