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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玉!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你爸!”柏母的叫喊声回荡在地下停车库。
柏烬玉捂着耳朵,“好吵啊。”
真的好吵。要不把嘴巴也堵上。
柏父一只手扶着膝盖一只手颤巍巍的抬起来指着柏烬玉,“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啊。”柏烬玉缓缓将手垂下,一旁的保镖上前递给对方一根钢管,柏烬玉接过掂来掂,“还可以,也不是很重。”
柏母看到此情景连忙打开车门冲到柏父面前护着他,还对柏烬玉道,“你不能杀你父亲啊,你要是杀了你就完了,整个柏家都要被别人蚕食殆尽,烬玉,是我和你爸哪里没做好吗?”
柏母盯着柏烬玉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恶魔,明明长相天使,看着乖巧,怎么就变了呢?
柏烬玉盯着父母,指尖摩挲钢管冷笑道:“现在知道问我哪里没做好?”金属棍敲击地面的声响在车库回荡,他忽然逼近两步,吓得柏母瑟缩着把丈夫往身后护。
“从小到大锁我在满是仪器的房间里当透明人,现在怕柏家被吞了?”他忽然笑出声,“哈哈哈哈说来说去,反正都不是因为我——”
柏烬玉站在地下停车库的车前,满脸笑意却神情阴郁。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从小到大,他总是被锁在满是电子器械和医疗设备的房间里,孤独地度过每一天,而父母的世界似乎从来没有他的位置。
他的笑声里满是绝望和怨恨,父母的眼里在乎的似乎永远只有柏家的利益,而非他这个儿子的感受。
地下停车库的灯光惨白如霜,柏烬玉握着钢管的指尖泛着病态的苍白,指节因用力而凸起青白纹路。
父母蜷缩在车门前,柏母的指甲深深抠进丈夫的西装,颤抖的目光死死盯着儿子手中反光的金属棍。
“烬玉……你小时候最怕打雷,妈妈总把你抱在怀里……”柏母声音破碎,试图用记忆软化眼前的杀戮。
那时候的他小小的软软的,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
柏烬玉歪头笑了,睫毛下金红色瞳孔像淬了毒的琉璃,“抱我?是为了往我静脉里推镇静剂吧?”
钢管突然挥向车顶,“砰”的巨响惊得柏父条件反射的向后倒去。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时,他挑眉轻笑——屏幕上“罗姐姐”三个字跳得像颗糖。
接起的瞬间,嘴角扬起纯粹的弧度,像偷藏糖果被发现的孩童,“小骗子,怎么突然打电话呀……”
以往发个短信都不回,啧啧。
听筒里传来低哑的女声:“停手。你穿的白衬衫会沾血,洗不掉。”
柏烬玉歪头看自已袖口,指尖摩挲钢管边缘,小骗子怎么知道自已穿什么衣服,不过转念一想,他确实喜欢白色,看着干净乖巧无害。
人们也天生就喜欢接近纯净的东西。
地下车库的声控灯忽明忽暗,在柏烬玉脸上投下斑驳阴影。
他将钢管抵在柏父喉结处,感受着那处皮肤因恐惧而剧烈颤动,直到耳边听筒传来声音。
“柏烬玉,别逼我说第二遍。”罗栖颜声音依旧好听却带着莫名的威压。
“好吧好吧。”他咬着下唇按掉静音,指尖在屏幕上划开外放的声音,故意把听筒贴在耳后,让电流杂音里混着柏母压抑的啜泣,“你们做事都不带我,我也明白,我的实力小骗子你看不上。今天过后,柏家只有我一个继承者,到时候,你会不会带我玩?”
柏父柏母对视一眼,刚想要呼声喊叫却在柏烬玉一个眼神后,两个保镖捂着嘴将这l两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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