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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卿栀尽管竭力地瞥过头来,可也抵不住萧砚睢的强势。
灼热的吻落了下来,舌尖缠绕。
萧砚睢将呜咽之声尽吞于齿间,大掌抵着苏卿栀后颈,吻得愈发深,简直恨不得融合在一处。
不一会的时间,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
萧砚睢感受到苏卿栀对他的抗拒,额头抵着额头,具有强烈侵占性的眸子闪过几分讥诮之意,其中的情愫千变万化,汇聚一团,直至逼近爆发的临界点,
“怎么?栀栀就这般不愿意孤吻你?不惜咬孤,栀栀的牙齿就是这么用的吗?”
苏卿栀咬了咬已经破皮的唇瓣,即使知道现下不可能逃脱,可也还是奋力想要将萧砚睢给推开,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
她不想面对眼前这个疯子。
萧砚睢透着病态疯感般的凤眸轻轻一挑,张力十足捻起苏卿栀柔软细腻的下巴,拇指指腹在苏卿栀嘴唇伤口上来回摩挲,单单对上苏卿栀视线上之时,似乎在告诉苏卿栀抵抗的不自量力,
“孤把栀栀关起来了,栀栀自然不会把心思放在旁的身上了。
栀栀一逃跑,被孤抓住了,那栀栀定然是要与孤形同陌路一般,连自已的夫君是谁也忘了个干净。”
苏卿栀泪眼婆娑,近乎绝望般摇了摇头,如鲠在喉,艰难从唇齿中溢出一个字,
“不……”
不过几秒,便听马车外传来一道恭敬的声音,
“殿下,到了。”
萧砚睢视线逐步往下移,瞧见已经被自已有些撕碎的衣裙,眸子不由暗了暗,长臂一伸,骨节分明的手不过顷刻间便钳住了苏卿栀的肩头。
萧砚睢指骨蜷曲,指尖缓缓滑过皑白似雪的肌肤,这让苏卿栀身子不由为之一颤,似乎有寒冰抵在脊柱上,让人心中发凉,愈发恐惧。
下一秒,耳畔处便传来萧砚睢肆邪如恶魔般的声音,
“孤曾说要带栀栀去一个地方,如今栀栀不乖,那便住上一段时间,直到怀上孤的孩子。
按道理,孤与栀栀是夫妻,连着几个月的时间,栀栀身上一点也没消息,恐怕栀栀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苏卿栀因着萧砚睢的动作,双肩颤抖如筛糠,连着呼吸似乎都被恐惧支配着,声线不稳,
“错的一直是你,你该不这样对我的,不可以……”
话音刚落,萧砚睢眼睑微眯,眼中似乎透着一股瘆人寒意,语气强势地几乎让人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孤是有错,错在没有早点将栀栀捆绑在身边,错在不该让栀栀三番两次逃离孤。”
萧砚睢刚一说完,便将身上织金黑色大氅披在苏卿栀身上,露不出半点旖旎春色,抱着苏卿栀下了马车。
如今虽是在东宫,但苏卿栀知道萧砚睢现在绝对不可能带她去绮兰院,所去之地是她不知道的地方。
无论苏卿栀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出,直至最后没有了力气,可心中仍然是无尽悲戚哀凉。
萧砚睢见着怀中的人儿也不再挣扎,沉声说道:
“怎么?栀栀现在是想剩些力气与孤好好纠缠一番吗?”
苏卿栀听着萧砚睢这般的混账话,简直恨铁不成钢,几乎咬牙切齿般说道:
“疯子!”
萧砚睢听此,只是看了一眼苏卿栀满脸愤怒的模样,神色无常,语气不疾不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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