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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真要带臣去打薛延陀?”
李世民点点头,道:“你们都下去,朕同太子有话要说,朕不叫人,谁都不许进来,违者杀无赦!”
李承乾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忙道:“父亲,朝议的时间快到了,要不先去两仪殿?”
李世民没接话茬子,道:“你指挥,朕给你做军师。
实在不行,朕提前给你准备好作战的筹划,你背下来,一步步来。
你的才学和手段,应付文官绝对够用。
可朕身边这一堆悍将,不太好收拾,你能驾驭得住最好,不到万不得已,朕不想开杀戒。”
听皇帝这么说话,李承乾心里头闷闷的,道:“父亲千秋鼎盛,那些悍将不敢造次的。”
李世民道:“朕有风疾,未必能活到高祖那个寿数,朕希望你的机缘和学识,能造福大唐千秋万代。
你的后路,朕尽量给你摆平。”
李承乾垂下眸子,皇帝的言外之意,过往一笔勾销,他做好他的太子,皇帝不会废了他,还会替他安排好后路。
“当年玄武门起事,朕让辅机和敬德带朕的佩剑去请房玄龄和杜如晦,就一个想法,要么人来,要么头来。
东宫还缺一个太子詹事,朕原本过了年要玄龄出任,不过近来知道了你们之间的过结,你应该挺恶心他的。
满朝文武,你自已挑一个,做你的太子詹事。”
李承乾道:“父亲说笑了,臣和房相没什么过结,真有过结,房遗直他就在崇贤馆待不下去。”
李世民抿了口茶汤,李承乾这是把过往大臣的为难的账,全都算到他头上了。
眼下的情况,李承乾怨恨父亲,没有怨恨君王,老实说,李承乾做臣子很合格。
若是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日朕用太子妃和他未出世的孩子问你,你对他们的安排是否合理。
你回去应该问了太子妃,也想清楚了太子嫡长子不可能远离是非。”
李承乾不言,他问了,太子妃要母仪天下,他们的嫡长子身在是非之中,除非他直接被革除宗籍,否则他的子孙就逃脱不掉被清洗的命运。
“你在乎妻儿是真,承乾,你真的放下过往了吗?你从未放下,你只是不愿意去面对。
想逃避,所以你对一切都不怎么上心,一心想朕把你们一家子送去岭南。
逃避又不愿意低头,承认你不如人,所以你努力完成朕给你的功课,向朕证明,是朕看错了你。”
李承乾低头翻看账目,单方面屏蔽皇帝的攻心。
“朕真的把你们一家子送到岭南去,你会更加痛苦。
你的逃避是因为你恨你的父亲,等离开了父亲,没有恨的来源,没有了逃避的理由,你那一身学识就会成为你痛苦的来源。”
李世民走上前,将另一册账目递给李承乾,道:“你的责任从来不只对妻儿,还有你在这个位子上的责任。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身为太子的责任,朕要你写治理京兆地区的条陈,你不会穿上粗布麻衫走遍整个京兆。
你不会为了修建最合适的水利工程,在崇山峻岭之间徘徊。
你不会上疏整顿税制,丰盈国库。
你更不会跑到这儿来,跟朕说什么预算和决算,精简国库支出,降低老百姓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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