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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李承乾递上来的奏疏,李世民欣慰点头,“所以,你想给房遗直一个什么职位?”
李承乾表示很为难,“房遗直敢把臣的手稿拿出东宫,并不值得臣信任,重要的官职不好给他的。”
李世民皱眉,面上添了几分阴云,泄露禁中之事,是大忌讳,太不像话了。
“你没处置他?”
李承乾道:“没有,我默认了他将手稿带出去。”
李世民轻笑,大郎挂名崇贤馆,二郎在文学馆,见到那份手稿,哪怕青雀有超越太子的荣宠,房玄龄也得掂量下自己提前站队该不该。
“小兔崽子,你是吃了多少的藕?”
李承乾顿了一顿,皇帝这是说他一肚子心眼。
“每年进贡数量有限,分配到各宫都有定额,这得看父亲愿意给多少。”
李世民笑笑,点到为止,不继续这个话题了。
“崇贤馆学士,正五品,掌管崇贤馆馆藏,品阶上合了他房相公子的身份,又不涉及机要。承乾太子,意下如何?”
官职的品阶合适,就是房遗直的学问不合适,不过眼下是最好的安排。
“臣听父亲的。”
李世民又问:“李德謇和魏叔玉,你打算如何安排?”
李承乾道:“李德謇太老实了,做事情一板一眼,不知变通,真把他放到重要位置,得罪人而不知。
至于叔玉,魏师傅把叔玉保护的太好,叔玉心性稚嫩,一身的孩子气。
他们两个的父亲又在东宫挂职,臣的意思,暂时不给他们官职,带在身边,好生历练一番,用不用,以后再说。”
李世民没忍住发笑,“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好意思说人家魏叔玉孩子气?”
李承乾:……
“父亲,您不曾见过魏师傅和叔玉的相处,见到了,您就明白臣为何说魏师傅把叔玉宠出一身孩子气。”
“你很羡慕?”
李承乾茶喝了一半,呛得连连咳嗽。
“我爸对我很好,我为什么要羡慕他?”
李世民脸上的表情有片刻的僵,“西州的事情,杜荷善后处理的极好,过个一年半载,朕就可以名正言顺把你的狗头军师调回你身边了。”
“杜荷这小子,朝中历练几次过后,心性成熟的极快,再不是从前那个一言不合掀桌子热血青年了。至于能不能进京,还是要继续看。
说来,臣还是更关注制考,制考选拔上来的人才是新鲜的血液。这群二世祖,等他们父辈退场,能用了就用,不能用了自然淘汰是最好的。”
李世民点点头,十分认可李承乾的话,治理讲究是稳定,频繁的政治清洗会让朝野内内外惴惴不安,人心惶惶,干扰朝廷正常的运转秩序。
那些不怀好意的奸佞,容易借机上位,用高慎微的话说,情绪上头本就难以做出正确的决断,再被干扰,造成的影响只会更加恶劣。
于他本身而言,皇帝就算是错了,也不会认错,所谓罪己诏,不过是形势失控下的不得已妥协,只要形势没有到达失控的边缘,皇帝就会一错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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